唇瓣上的力度顯然加重了不少,先是輕輕的,逐漸加重,又不斷地輾轉。
白景妍從夢中醒了過來。
那個力度還在加重,她非常不客氣地張開嘴巴,就重重地咬了下去。
不出所料,某人疼得驚呼出聲“唔!”
白景妍睜開了眼,就對上一雙帶著責備之意的黑眸子,還有某人高高腫起來的紅唇。
戰九梟見著白景妍醒來了,那眼里的綠光冒得更盛了。
他暗啞著聲音說“老婆,你醒了?。 ?
白景妍聽著戰九梟喊自己老婆,就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
又或者某人打算干不好的事了。
果不其然,某人爬上了那張單人床,挑起了劍眉沖著白景妍壞壞地笑了起來。
她那種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然后她麻溜地起身,就要下床。
偏偏某人的反應更加快,雙手就如同鐵臂般纏繞住了,又像是藤蔓,一點點收緊。
他把自己的頭伏在白景妍的脖頸,用那種獨有的低沉嗓音“老婆,我肯定不碰你,就是想抱一抱你,我們都一個多月沒有好好說話了。”
白景妍還是持著懷疑的態度。
畢竟戰九梟這個人多智如妖,人品實在是不一樣。
尤其是在床上說過的話,男人在床上的話不能相信,戰九梟更是不能相信的。
他用自己的下巴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白景妍“你乖乖地躺下,我們就是簡單地聊下天好不好呀?”
白景妍想了想,還是躺了回去。
但她雙手緊緊地攥住領口,不讓某人做出不規矩的事。
戰九梟硬是把嘴角的笑意憋住,千萬不要笑出聲來。
那么多年過來,白景妍還是一只披著狐貍外皮的兔子,特別的傻乎乎。
只要稍微說上幾句好話,就算是被人賣了,還會幫人算錢呢!
戰九梟也隨著她一起躺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你靠著我的胳膊吧!”
白景妍往旁邊挪去,非但沒有靠近,離得更加遠點。
“我們就這樣子躺著就好了,你不是想要和我說什么嗎?你說吧!”
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離某人遠一點。
盡管現在戰九梟正處于受傷期間,但她對戰九梟這個人還算是有些了解。
在某些方面,他就是一個不怕死的野狼,為了吃的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戰九梟不好一下子把兔子逼得太緊,就慢悠悠地說“下個月是戰震東的生日,你要不要隨著我一起參加?”
白景妍只見過戰震東幾次面,表面上像是個儒雅的商人。
但她知道他對戰九梟做過的事,不由地在心里面頗為感嘆。
這是一個知人不知面的社會?。?
白景妍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這次的事故,你認為是戰震東做得嗎?”
戰九梟故弄玄虛地說“要是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會給我什么獎勵啊?”
白景妍見他又是挑起了眉,眼底里盡是一股子的邪氣。
她馬上就開始戒備起來,就轉過身去,背對著戰九梟。
“你愛說就說,不愛說就拉倒吧!”
話是那么說,但那個問題就像是一只饞蟲,在她的腦子里開始不安分地爬動起來。
越是琢磨,那個蟲子就爬動得越發起勁了。
整個人就更加興奮起來,于是她就轉過身沖著戰九梟追問道“那好吧,你想要怎樣的獎勵?”
戰九梟的眸光里閃過了得逞的笑意。
事情完全就是按照著自己的預料進行。
有個天真單純的老婆,還是挺不錯的。
戰九梟點了點自己的唇“我回答你的問題,你就親我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