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錦羅在心里面回答“你就連畜生都不如。”
但在表面上,她還是露出了諂媚的笑容,邁著施施然的步伐走到戰震東的身邊,伸出纖細的小手。
她幫戰震東輕輕地捏著肩膀,嫻熟又老練,伺候得戰震東舒舒服服地哼出聲。
當初了伺候這個老家伙,施錦羅親自去學了按摩,還考了證書。
過了一會兒后,戰震東睜開了眼,一道狠厲的兇光迸射出來。
他冷不丁地伸手掐住施錦羅的脖子逼問道“你不是說白景妍會把競標方案拿出來嗎?最后歐亞居然輸了競標。”
施錦羅都被掐得習慣了。
戰震東有個壞毛病,就是動不動就掐脖子。
在這種情況下,施錦羅也沒有感到驚慌,仍是保持鎮定。
她早就料到戰震東會來追究責任,已經準備好了說辭。
“她已經把方案給了我,但戰九梟臨時更改了競標書,把價格再提高了十個億。”
“你的意思是戰九梟對白景妍有了提防?”
戰震東手中的力度放輕了點,那雙如同野豹般的狠厲目光仍是在施錦羅的臉上逡巡,想要從施錦羅的臉上探究出撒謊的痕跡。
施錦羅對著鏡子練習了幾十遍,鄭重地點著頭。
“戰九梟的骨子里也帶著戰家人的多疑,就連自己的枕邊人都防著。”
說完后,她又趕緊捂住嘴巴,面露出驚慌的神色說道“戰董,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戰震東瞧著施錦羅面露驚慌之色,嫌棄地收回手“果然是上不了臺面的狗東西,我養了你那么久,帶著你見識了那么多東西,還是不懂得說話。”
戰震東天性多疑,愛猜測。
要是剛才施錦羅說得話鎮定自若,讓人挑不出毛病,反而更加讓他懷疑了。
施錦羅將自己的身體往戰震東的身上挨過去,埋入他的懷里面,小鳥依人地說“我還得您多多指教啊!”
戰震東臉上的神情緩和了點,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瓶,里面一顆紅色的藥丸。
他塞入施錦羅的手中,臉上閃現著殘酷的神色“既然白景妍無法從戰九梟的身上套取商業機密,那么總為我們做點什么。老子的錢可不是那么好賺的。”
施錦羅雙手捧著透明的玻璃瓶,有些惶然地問道“這是什么?”
“你放心,這藥死不了,就是讓人的神經麻痹掉,逐漸變成一個傻子而已。”
戰震東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原本他是不把戰九梟放在眼里,畢竟他吃過的鹽都比戰九梟吃過的米還要多,并且他受了傷,變成了一個弱智。
但短短三年的時間,戰九梟竟然壯大得那么快。
速度快得讓他都震驚了,今天還把歐亞的競標都給搶走了。
他不得不認真地好好對付這位好侄子了。
施錦羅掌心微微顫動起來,硬是將心底的懼意壓制下來,嘴角仍是掛著乖巧的笑意。
“我聽說戰老最近的身體好了點,就是怕他會追查下去。”
戰震東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挑起了長長的胡須,冷哼出聲“那個老東西真就像個一個王八,活了那么長命。我讓下面人的人動手,就沒有一個人能成功的。”
難道他還想要殺死自己的老爸?
施錦羅在心里面冒出這個疑問,抬頭間看見戰震東眼底閃現過的狠毒。
她已經有了答案,剛才戰震東話里面的意思就是要殺害自己的老爸。
施錦羅渾身都冒起了戰栗,她覺得自己現在靠著的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劇毒無比的毒蛇。
無論你怎樣都是無法溫暖它的,因為它就是冷血動物。
施錦羅得到了答案,話都不敢得多說。
戰震東伸手去抓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