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而側(cè)面的那些旅客們,則是開始大聲咒罵起來!
林飛目光變得極為冰冷,他冷笑說道“好,既然你不在乎這座道觀,那救給我拆了好了!”
胡海龍幾乎在林飛話音剛剛落下就大喊說道“還等什么,小的們,給我拆!”
幾臺挖掘機的司機們早就得到過命令,當(dāng)下毫不遲疑,開著挖掘機轟隆隆的,就朝著道門碾了過去。
那小道士急得滿臉通紅,眼淚都要出來了,他自小就在這座道觀里長大,對他來說,這座道觀就是他的家,如果這座道觀就這么被拆了,那豈不就是說,他的家也沒了?
就在幾臺挖掘機已經(jīng)開到了道觀外墻邊上之時,突然,道觀大門處,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他臉色極度陰沉的盯著林飛,喝道“夠了,我已經(jīng)出來了,讓他們停手吧!”
林飛微微一怔,隨即笑著擺擺手,嘴里譏諷說道“老雜毛,你終于舍得出來了?我還以為你這個人滅情絕性,對什么都不不在意,不感興趣呢。”
云虛子的右手緊緊的握著一柄拂塵,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冷冷說道“林飛,你太放肆了,你做的,太過了!”
“過?”
林飛笑了,他平靜說道“你錯了,這才哪到哪啊,只是開始罷了,對了,你要是不出來的話,這座道觀肯定就拆了,我會在更高的地方,按照一比一的比率重建一個,我相信你在道門里,也有對頭,到時候,就請你的對頭來當(dāng)觀主好了。”
頓了頓,林飛又笑道“至于這里嘛,我覺得,改成一個公廁,應(yīng)該會更好一些。”
那些憤怒的旅客聽到林飛的話語以后,臉色倒是平靜了很多,對他們來說,只要道觀存在,雖然換了一個地方,但只要有,那就好了。
至于這原本的道觀,道觀里面這些人的生死,其實說白了,跟他們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幾名跟著云虛子一起沖出來的道士怒意勃發(fā)的盯著林飛,其中一名道士說道“這道觀是我們道門的財產(chǎn),你敢拆除,這是犯法的!”
“呵呵,誰告訴你這里就是道門的東西了?”
林飛的目光,就像是看白癡一般的看著這名道士,他說道“如果你不懂,可以問你師父。”
云虛子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道“不錯,雖然我們可以一直居住在這里,但是這里,的確不是我們到門內(nèi)的財產(chǎn)。”
林飛瞇了瞇眼,不急不緩的說道“現(xiàn)在這個地方的開發(fā)權(quán),歸我所有,所以我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反正虧本的是我自己,對了,忘記跟你們說了,我這個人呢,有很多毛病,可以說,我什么都沒有,但就是有錢,怎么樣,不服氣吧?可惜啊,不服氣也沒有辦法,誰讓你們的師父看不起我這樣的有錢人呢。”
云虛子藏在背后的左手,緊緊攥在了一起,他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林飛,說道“我可以給你道歉,但是,我沒有黑玉斷續(xù)膏。”
林飛笑了,他說道“這我不管,總之,你自家及犯下的過錯,你必須自己承擔(dān)后果,如果你不能解決善后,那很抱歉,我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云虛子的眼底,閃過一道陰沉之色。
他的目光,卻是掃過了邱云和邱老板以及邱小梅。
這些,都是他的親人,也許邱小梅邱老板的死活,他可以不管,但是面對邱云這個唯一的兒子,他怎么可能真的置之不理,放任他被人傷害?
云虛子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哪怕是古武者,哪怕是身份超然,在面對有錢人的時候,也要多一分客氣,否則的話,他們的反撲,一定會讓自己很難受。
就像是最鋒利的荊棘一般,不動也刺。
云虛子這一刻,就很是難受,哪怕是以他的驕傲,心底也是生出了一絲后悔,他不應(yīng)該放任自己的徒弟去對付林飛,更不應(yīng)該一出手,就將對方的一名手下,給直接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