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就離開了。
可偏偏這個家伙不怕死,竟然主動能調(diào)戲條件不成功,最終還成為了自己手底下的一個俘虜。
做俘虜之后,不僅沒有俘虜?shù)男膽B(tài),竟然還想要從他的手上逃走,可見這個家伙還真的是足夠愚蠢。
阿虎他們聽到了動靜,便直接走了進(jìn)來,看著靠在墻邊的白蓉。一句話沒有說,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拖到了外面,不顧她疼痛的腿部,也不顧她叫喊的聲音,直接將扔到了地毯上。
林飛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微微的搖了搖頭,看著阿隆鎮(zhèn)將整個床給翻了過來。底下還有著幾個盒子,不過和剛剛拿出去的盒子大同小異,好像都是一模一樣的,看來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只不過不知道誰是真誰是假了。
“將東西全部搬出去。”
林飛雙手插兜,隨意的吩咐了一句,又再次坐回了原本的位置,翹著腿,靠在椅子上面,眼睛輕蔑的看著滿頭汗水在地上打滾的白蓉。
“不用再裝了,一個修行者,這點痛就受不了了,你又如何能夠有走到這種地位?”
林飛明白能夠參加修正大會的并非是普通人,既然能夠參加必然是有著一定的地位。
更何況還能夠守護(hù)這樣的一個旅社,雖然這里不是那么的干凈整潔,但至少也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位置,既然能夠守的住,那就有一點,這個女子并非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無害。
白蓉躺在地上忍受著疼痛,一邊盡可能的讓自己變得更痛苦一些,一邊故作聽不懂的模樣在地上打滾著。
眼睛卻看向了外面的方向,像是在等待著什么機(jī)會,又仿佛在尋求這幫助。
“我記得這家旅社雖然挺破舊的,但是能夠守的住,可見你也是有本事的人,那么別跟我裝小女孩的天真,以你這樣的身份,以你這樣的地位。必然是一名高手,又何必在這里故作虛偽?”
林飛一面說著話,一面拿出了一根煙抽了起來,看著面前正在演戲的女子,根本沒有給一個眼神。
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戲而已。甚至也看不到她如此虛弱弱的模樣,根本不相信他真的這么弱。
林飛看著依舊在演戲的女子實在是有些無奈,事情都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她竟然還在裝。
阿龍和阿虎有點擔(dān)心的看著地上的女子從拖過來之后一直都是這種狀態(tài)。好像特別的虛弱,額頭的汗水打濕了地毯,看樣子是真的非常的疼痛,有點擔(dān)心這樣會不會將這個女子給弄死了。
不過就是傷到了腿,這也不至于這么嚴(yán)重吧,總覺得這個女子過于嬌弱,但又不覺得這過分了。
“少爺要不要找個人看一下,這是不是傷到了要害的地方。”
“是啊,要是真的弄出了一條人命還真不好交代。”
“你們兩個竟然相信了這個家伙的演技,也真是佩服你們兩個這些女子,你們以后可不要相信他們的胡言亂語,光是表演的技能就能夠把你們騙你了。”
林飛抽了一口煙,隨后將煙灰斗到了煙灰缸里,看著旁邊的阿龍和阿虎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單純的點,沒有見過世界的黑暗。
像這種事情還是見識的少了一些,也太過于相信這名女子的演技。
“不至于像是假的吧,我看他好像特別的虛弱,臉色這么蒼白,額頭上面的汗水。還有這些動作就像是重病了一樣,而且她疼痛的對腿部也在流血。”
阿虎不是不相信林飛所說的話,只是有點擔(dān)心,并不希望多一條人命而已,所以還在勸阻著少爺,希望他能夠手下留情。又或者說為了少爺少一些麻煩。
林飛決定有些事情還是要和旁邊的阿龍和阿虎說清楚,畢竟不希望他們被眼睛給做蒙騙了。
“你們兩個不要忘記她的身份,她可是一名易容師,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