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這個理論的創始人應該是杜維。
無奈人都有犯渾的時候,杜維畢竟是孩子,最近少年得志難免有些張狂任性,于是險些犯了最不該犯的錯誤。
說起維克多夫人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酒鬼,杜維真的也是無力吐槽,在生活中,面對別人的時候她大部分是老賴狀態。面對二哈,她是個七分滑稽三分奸詐的詐騙犯,二哈老被她碰瓷的一窮二白。
面對杜維,她少數時候有驚人之理論,像是個極其驚艷的導師。
反正杜維很難評價維克多夫人,想要和她細致交流弄清楚她的前世今生,但她老是醉醺醺的不愿說,于是杜維從來也不強求,畢竟,杜維接受的是那個不會自己吃飯、把自己帶出了孤兒院的女酒鬼。
所以從始至終杜維對她沒有要求。從這個維度講,她已經給了杜維太多驚喜。
甩甩頭。
即使是被維克多夫人當頭棒喝,杜維還是沒有停止腳步,繼續研究材料。
當然,采取了維克多夫人思路挖掘杜維鋼——免費更新,人家杰克馬說了,沒什么比免費更貴的東西了。
想想也是,星城愿意用這賺多少錢杜維不在乎,反正首先這就是最適合杜維的材料,自己必須要用,這是杜維“親手拉扯的子弟兵”。反來過看,星城用這些免費更新賺的越多,就代表杜維鋼的粉絲越多。
于是到底誰是豬誰是虎,根據不同的后續變量,是不一定的。
現在開始,和星城間若即若離的博弈已經展開,杜維有種預感:下場比賽會是本賽季以來最艱難的比賽。
在卡米娥盾改無可改的情況下,精神力又依靠的是長期積累,所以短期最有可能突破的是材料——二階杜維鋼……
次天晚間,八分之一對陣名單仍舊沒公布。
貧民區小院前來了一輛馬車,竟是諾娃來找。
諾娃低聲道:“杜維,能跟我去酒館嗎,我有點事想和你說?”
“可以,但我不喝酒。”杜維巴不得的樣子,有許多疑問想問她……
去了那個緊靠在貝河邊的小酒館。
那個印象深刻的女招待是個狐貍人后裔,她記得杜維,于是顯得比較熱情周到。
坐定后點了東西,杜維道,“諾娃姐姐,你找我是要談什么?你先說,其實我也有不少疑問想問你呢。”
起初諾娃目光有些閃爍,避開和杜維對視。
但不久之后喝光了啤酒,她臉上血色多了些,開始活躍了起來,說道:“杜維你知道嗎,那次伊麗莎白事件中,我帶去你地窖不是為了給你偷酒,是為了讓你看伊麗莎白和人親嘴的場面。關于為什么要讓你,不是重點,所以我今晚不做討論。”
杜維猛的起身:“這就意味著,你知道伊麗莎白死前和誰在一起?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對治安署隱瞞?”
諾娃有難言之隱的樣子道,“我是知道,但我不肯定,因為‘她們在酒窖’只是我的推測,我沒親眼見到。你也知道這事多嚴重,于是我擔心隨意說了會毀掉一位聰明漂亮男孩的人生,還會因為這不負責任的筆錄得罪大人物。”
杜維楞了楞,又緩緩坐下來。
諾娃道:“說實在的,當時我僅僅只是個被嚇壞了的女孩,怎么想就怎么做了。事后,我家族的人商議不主張我說出那個人。因為他完沒理由這么做,且說出來后除了毀掉他,得罪大人物,對于伊麗莎白事件進程完沒影響。”
杜維覺得,既然她這樣表述,那么大概率這個男孩不是“正式到訪”,別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
“那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事?”杜維好奇的道。
諾娃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會說出他名字,但我始終心神不寧,難過又害怕,就想找人說說這事,于是想到了當時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