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氣,“我們羅馬公民怕什么?”
“對,我們都是羅馬公民,文圖拉真敢明著對付我們不成?真是的,我就說你這里有好東西,從來不讓我們吃。”扎特拿起葡萄酒喝了一口,突然發(fā)出了好大聲的感嘆,“啊,這酒是什么有名的地方產的?”
“這就是本地酒,只不過是用1級凈水釀造的。”納爾西說道,羅馬人生活中,酒是最常見的飲料,這主要就是因為酒精可以降低因為水傳播的疾病,并將凈水保存的時間更久,他發(fā)現(xiàn)馬洛斯沒有喝的意思,“馬洛斯你不喝嗎?喝點凈水對你的實力有好處。”
“我不喝酒,你這葡萄汁就很好。”馬洛斯也喝到了相當于1級凈水的果汁,雖然比葡萄酒狀態(tài)下的凈水差一些,他已經感到很舒服,“這是我的原則。”
“不用跟他客氣,他這個毛病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扎特對于馬洛斯不喝酒其實并不反感,特別是他能喝雙份好酒的情況下。
馬洛斯看酒杯很小,不會讓人喝醉,所以也就沒有反對。
他們吃得很快,吃完之后,就去了鍋爐房。
“唉這么好的木柴。”扎特一進去就很是痛心,“能換多少好酒啊。”
鍋爐房的燃料都被水浸透無法使用,鍋爐看上去也夠嗆。
看著這一片狼藉,納爾西多少露出了一絲遺憾,不過這來自沙漠的老人最后只是搖搖頭,重復了一遍剛剛說的話來自我安慰“羅馬共和國已經是最好的地方了。”
然后納爾西就從腰帶里拿出自己隨身帶著的一把木榔頭開始檢修鍋爐了,這把木頭的顏色是頗為生動的鮮綠色。
而扎特和馬洛斯就拿起鏟子,開始清理地上殘留的污水和灰燼。
馬洛斯拿起了鏟子,并沒有立刻干活,而是又跑到了塔爾死去的地方看了好一會。
“納爾西,你說這文圖拉是怎么能把塔爾這個2級戰(zhàn)士一下子干掉的?”扎特對于馬洛斯摸魚并沒有任何反感,他只是擔心馬洛斯的安全,“你可得做點準備啊,否則咱們這兩把老骨頭,要是對上這樣的敵人,那大概幾秒鐘就要完蛋,死了也就死了,只是我侄子來連老婆都沒有,我見到他爸媽不好交代啊。”
他說完之后猛烈地咳嗽了好幾下,馬洛斯抬頭看了看,然后又低下頭繼續(xù)觀察起來。
“我是老了,你是喝酒喝得太多把自己提前弄老了,你該戒酒,那才是真正關心你侄子。”文圖拉依然是笑著回答,但是語氣已經嚴肅了很多,“這次艾爾蘭閣下已經呵斥了他,文圖拉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再來找我麻煩了,你別看他人模狗樣的,其實他身后的大人物并不太愿意摻和他的事,否則我一個沙漠來的老頭,哪里能堅持那么久?這就是羅馬的好處咯,你們是講法律的,至少表面上得講。”
“可是他確實能干掉塔爾啊。”扎特無法擺脫這擔心,“你是不知道,當時他就在那里劈柴,然后沒幾下就自己倒下去了,你可別說塔爾是騙子,他肯定是2級戰(zhàn)士,艾爾蘭閣下還說他容納了1級風呢。”
然后扎特又把塔爾的死說了一邊,他最后還強調艾爾蘭牧師也相信了這個過程。
馬洛斯這時候撥弄起了地上殘余的木柴,他對著這些已經浸透了水的木柴,一根一根仔細地看了起來。
“容納了1級風?那倒真是奇了。”這讓納爾西也是困惑了好一會,他放下了木榔頭,認真思索了起來,剛剛已經想過這事了,只以為塔爾其實是假的2級戰(zhàn)士呢,“也許我還是先把公共浴場關了吧?不行,不行,那太慫了,對不起艾爾蘭閣下的支持。”
扎特想要說話,可是納爾西老板已經又改變了立場“還是得關了,至少得搞清楚他們是怎么一下子就把塔爾干掉的。”
“還有你的員工里,可能也有文圖拉的人。”扎特說道,“柴房的火是內奸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