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克倫一起搜索一下附近一片居民區的一樓,
雖然知道馬洛斯已經容納了1級元素,但扎特還是很堅決要一起去,他擔心特克倫會對馬洛斯有什么不利。
雖然之前的一番分析后,扎特已經認為特克倫是沒理由會坑害納爾西了,但是他還是擔心馬洛斯的安全。
在鎮內探索當然不算是最危險的行動,他們又是趁著夜晚行動,哪怕是濁白之季,鎮內的濁白信徒也不可能有太大的威脅。
但是團隊中的信任如此有限,這就讓扎特很是不安了,三個人的小組是很有賴于互相支持的,既然馬洛斯不是完全信賴特克倫,哪怕這不是很站得住腳的懷疑,他也必須和馬洛斯一起行動。
“行吧,行吧,那就一起去。”特克倫并不介意的樣子,“快點吧,天色已經黑了,現在出發正好。”
特克倫說著揮了揮手上的家伙,他的武器和并不是常見的羅馬直柄劍,而是一種帶有些許弧度的短刀。
馬洛斯從沒見過這種武器,所以他多看了兩眼。
“你們的武器,并不適合小規模的戰斗,而且你們的劍技也太呆板了。”特克倫注意到了馬洛斯的視線,有些得意地說道,“我們部落都是使用這種武器,老頭教我的,他讓我手上綁著好大的石頭練習臂力,那時候我們還試過在‘火’失控的季節里鉆火圈,那火圈里的火會跳躍,哈哈哈,我好幾次都被徹底脫毛了,甚至有一次頭皮都三分熟了,哈哈哈。”
他說著轉頭看了身后的納爾西一眼,后者正如往常一樣,給了他一個親近微笑和滿足的笑容。
但是這笑容特克倫的臉再次轉到馬洛斯的方向而迅速變化,先是凝住,然后很快消退了。
特克倫在檢查武器,剩下的注意力在馬洛斯身上,所以只有馬洛斯完整地看到了這一幕。
他感受到了納爾西老板的絕望和痛苦,這是失去半個兒子的感覺,馬洛斯知道自己至多能感受到十分之一,但僅僅如此就幾乎抵消了他容納元素的喜悅。
“你們看,我這腰帶是用我們沙漠里特產的一種叫駱駝的皮做的,還有這個靴子也是駱駝毛,都是老頭家養的駱駝,他那時候可是個好強的人物。”特克倫還在繼續回憶他和納爾西老板的歡樂時光,“可惜我們離開沙漠之后,老頭的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啦,對我的督促也不夠緊了,不過只要我們在一起,那就怎么都夠了。”
馬洛斯始終沒有說話。
“當然我這雙刀對付你們還是太輕松了,哈哈哈,短劍和盾牌的組合,打仗還行,其他情況下都不怎么樣。”看到馬洛斯面無表情,特克倫又補充了一句,“更不要說你們還沒有盾牌。”
“單手持劍給了我們更多的自由,我們會閃。”扎特悶悶地反駁了一句。
“哦,那真是遺憾,你醉酒昏睡的時候,老頭還給你們準備了一面盾牌呢,你不要啊。”特克倫說著話。
“呵呵,用酒桶底臨時做的,你不要嫌棄。”納爾西老板拿出了一塊圓底盾牌,“我的手藝不如老菲利克斯,不像他做的盾牌那么好用,但這個是他箍的酒桶,木板很緊,而且質量很好。”
“我要拿提燈,就給馬洛斯吧。”扎特喜上眉梢,“老菲利克斯的盾牌再好,咱們也用不起啊,也不知道新羅馬的學院到底要多少開銷,這么多房子都養不起一個女生。”
老菲利克斯擁有的房屋很是不少,理應非常富有,但是他大概是為了在新羅馬讀書的女兒還是很努力地賺錢。
“大概是想給她弄一個新羅馬公民的身份?”特克倫說道,“我老頭想給我弄個羅馬身份,這么多年了一直辦不下來,其實我覺得去輔助軍團服役幾年挺合理的,其他渠道弄身份太難了。”
“我舍不得你啊,當輔助士兵太危險了,但也許我該讓你們去的。”納爾西老板突然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