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特回家的時候,馬洛斯老遠就聽到了他和老菲利克斯的笑聲。
“老扎特,你總算是熬出來咯。”
“唉呀,哪里哪里,哈哈哈,還不是上班賺工資,今天博拜爾斯隊長都沒來上班,我還要買禮物去看他,哈哈哈。”
“博拜爾斯隊長怎么樣啊?”
“受了重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不干凈水還是吃了不干凈的食物,真叫人擔心啊,本來他說要送塔妮斯一起去黃鐘城的,這下去不了咯。”
馬洛斯微微皺眉,對于這事他有些意外。
雖然敵人的狀態不好對他是好事,但是這個時機似乎有點恰到好處。
馬洛斯思考了一會,認為這似乎可能是某種示弱,壓縮與絕望之魔的信徒在引誘潛在的敵人對塔妮斯發起襲擊。
“哈哈哈,新羅馬來的貴人嘛,受不了咱們這個小地方的水和食物吧,那你可得把防火隊管好了啊。”
“唉呀,我上班才幾天,哪里輪得到我管好,哈哈哈。”
“哪里,哪里,扎特你在老兵中一貫很有威望,今天鎮長還問我你有沒有能力在博拜爾斯隊長養病期間保護好我們綠蟹鎮免受火災的影響呢。”
這個老兵熱情地和自己的房東打招呼,接受后者的恭維和賀喜,因為有塔妮斯的牧師天賦,以及對綠蟹鎮非常重要的凈土坑,他成為防火隊長還真不是不可能。
“唉呀,那老菲利克斯長老你是怎么說的啊?”
“我說,對,我支持他在博拜爾斯隊長養病期間,確實得保護好我們綠蟹鎮,我還說你很少拖欠房租,是個可靠的人。”
“你真的這么說了?”
“那肯定啊。”
扎特隨后又發出大笑,現在夜色已經降臨,而他這時候回家,就是主動承擔了比較危險的白班。
過去博拜爾斯在白天是非常懈怠的,都是在比較安全的晚上巡邏,而在危險的白天休息。
扎特和這個相反,還用好酒和洗浴拉攏了幾個老兵一起這么干,老兵們答應了他。
這當然不是為了只值得幾個銅幣的劣酒和不怎么暖和的浴池,而是因為他們也舉得這樣對綠蟹鎮的幫助才會比較大。
老兵們有不少毛病,但是只要有一個正確的帶頭人,對于自己的家園還是愿意守衛的。
雖然辛乃爾特以濁白信徒的身份控制綠蟹鎮,對于和風配對的土的力量增加是非常警惕和反感的,但是現在他對綠蟹鎮的控制似乎有所衰退,鎮長和議員們正在尋求某種牽制他的方法。
就連老菲利克斯這種家伙居然都說了扎特的好話
“以后這個凈土,你得先賣給我家啊,我們家的墻壁和樓梯都得好好修一修才行,成本價賣給我。”
“知道了,知道了,肯定照顧你啊。”
作為對賽萊拉的拉攏,給予扎特一個重要公職確實是符合邏輯的。
扎特很是高興地走進了自己的房子,推門的動靜很是不小,把自己昏睡了好久的女兒給弄醒了。
“賽萊拉,你的臉色不錯啊。”扎特借著微弱的晨光,發現自己的女兒表情安詳。
賽萊拉對他笑笑,卻有沒有交流興趣的樣子。
“賽萊拉之前喝了一些塔妮斯的酒,有點不舒服,后來艾爾蘭牧師過來,把自己存的凈水給她喝了不少,現在好些了。”馬洛斯說了一句,然后問道,“我聽你說博拜爾斯病了?”
“是啊,還把艾爾蘭牧師也請去看了呢。”扎特說道,艾爾蘭牧師是被老菲利克斯喊走的,馬洛斯還以為是某個地方失火了,所以找他呢,“現在完全躺在床上起不來了,還不停地喊爸爸媽媽”即使扎特說到這里的時候也有些難受的樣子,“他的臉色好差,比你還差,馬洛斯你是不是太累了?”
“我還好,你確定博拜爾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