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再來一瓶!”
在一間狹小的小酒館里,張無越呵著酒氣,揮舞著手中的空酒瓶,醉眼朦朧的沖酒館老板喊道。
酒館老板看著張無越腳下十幾個空啤酒瓶和一個空白酒瓶,伸手攔住了準備上酒的小服務員。
我靠,你個沒眼力勁的,你沒看見這人喝了一下午的悶酒了嗎,再上酒,喝死人了咱辦?這小年輕一看就有心事,這樣喝酒很容易出事的。
“小兄弟,這酒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出事了。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看開一些。”酒館老板勸道。
看開一些?醉熏熏的張無越還保持最后一絲的清醒。看開一些?如果你老婆給你帶了綠帽子,你也能看開一些?
就在一個小時前,他來到老婆所任職的公司——金馬國際,親眼看見自己的老婆,上了一個男人的豪車。打她電話,居然在盲區。
一想到這些,張無越心中一陣絞痛,酒意上涌,哇的一聲,胃食夾帶著一絲血絲,噴了出來。
周圍的食客一看,慌忙掩鼻避開,同時匆匆結賬走人。
酒館老板心中憤怒的同時,也有些無奈。只得叫來服務員打掃干凈嘔吐物。再看張無越時,只見他干嘔幾聲,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酒館老板正準備叫來服務員,把張無越扔出去時,只見店門口“吱”的一聲,停下來一輛寶馬轎車。
轎車剛一停穩,便下來兩個漂亮的少女,腳步輕移,走進店里來。
酒館老板詫異的同時,轉過身來,準備先招呼兩位貴客。雖然奇怪這樣的美女會光顧自家酒館,但現今社會,千奇百怪,酒館老板也沒有什么好訝異的。
兩個美女站在酒館門口,打量著狹小的酒館,似乎在尋找什么。高個的美女皺了一下眉,約一猶豫,邁步向張無越走去。
來到近前,那美女扶起張無越的頭,看了下那張清瘦的臉,轉頭對門口的美女努了一下嘴。門口的美女蹭蹭蹭的走過去,二人扶起張無越,便準備離去。
酒館老板張了張嘴,剛想說什么,就見高個美女從褲袋里掏出兩百塊錢,扔在桌上,說了句“不用找了”,便扶著那年輕人上了車。
看著離去的寶馬轎車,酒館老板靠了一句這年輕人怎么回事?有這樣漂亮的女人守著,還到我這小酒館喝得酩酊大醉?換著是我,睡著都他媽的笑醒了。
寶馬車內,張無越咕嚕了幾句,又沉沉睡去。
“詩琴姐,你真要這么做嗎?你就不考慮一下這樣做的后果?”開車的小美女對副駕駛的大美女說道。
“如畫,你別說了,我意已決!與其嫁給那人,我不如死了算了。”
王詩琴緊咬嘴唇,絕美的臉龐上,露出堅毅和決絕。一想到母親臨死前凄切的目光,不禁又淚盈雙眸。馬標,老娘就算便宜別人,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看著詩琴含淚的雙眼,如畫嘆了口氣。詩琴姐,你放心,就算下地獄,我如畫也陪你。
如畫是個孤兒,小小年紀,就嘗盡了世間的人情冷暖,歷盡了凡塵的世態炎涼。
在她十五歲的時候,被幾個流氓劫持,就在她即將遭受凌辱的時候,是路過的詩琴救了她。知道她的遭遇后,不僅供她讀書,畢業后還把她留在自己公司任職。
張無越醒來的時候,大吃一驚。自己躺在浴桶里,旁邊一個技師模樣的女人正給自己檫洗著身子。技師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滑過他跨下的高聳。
自從上個月自己到臨城工作以來,那地方已經一個多月沒嘗過肉味了。
每當周末回家,想和老婆辦事的時候,老婆不是太累了,就是那個來了,各種借口。
聯想有兩次晚上打電話時老婆發出的奇怪的聲音,張無越心中咯噔一下完了,被帶綠帽了。
今天是周五,張無越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