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無越墜落,馬標仍舊心有不甘。冷冷的目光,轉向身后眾人。
看著馬標陰冷的目光,眾人就像被惡鬼盯住一樣,心里都打起了寒顫。
“大哥,我已吩咐了,今天的事,誰敢說出去,我就殺了誰。”吳大彪走到馬標面前,輕聲道。
馬標深吸一口氣,警告的目光掃過每個人,這才對吳大彪說道
“讓藍輕云,三天之內送來一個億,不然我就砸了他的賓館。”
“是。”吳大彪答道。
“賈如畫找到了嗎?”
“還沒有。”吳大彪知道馬標找賈如畫,其實就是找王詩琴,這二人向來形影不離。
“那就去給我找!”
“是!”
等吳大彪帶人離開,馬標靠在車門上,看著遠方逐漸泛白的天際,他這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感覺到疲憊,身心俱累,還有一種痛,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以前玩別人的老婆,總是爽得不要不要的,還嘲笑他們是窩囊廢,沒錢沒勢,自己的老婆,只能給別人玩。
現如今,他終于嘗到,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玩是什么感覺,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小強,其他人安排好沒有?”
“少爺,都安排好了。整個黑山腳下,都安排有專人盯守,排查。”
馬強道。
“那就好。”
馬標拉開車門,坐進副駕室,打起盹來。折騰了一宿,他太累了。
“叮鈴鈴……”
手機響起來,吵醒了馬標。
馬標揉了揉雙目,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他師父打來的。
他師父是省城武協的會長,不但功夫了得,聽說背景通天。他們馬家在渝城無人敢惹,與他這個師父,也不無關系。
“師父,你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我剛到渝城,就聽說你興師動眾的去了黑山,所為何事啊?”
“師父,”馬標走下轎車,一邊接電話,一邊看了眼知趣走遠的小強,“我被人綠了。”
自己被人綠了的事,在師父面前,沒什么好隱瞞的。這事早晚都得告訴他。
“你說什么?”電話那頭,洪興亮有些不明白。
“師父,我未婚妻被人睡了。”見師父不明白,馬標只好說得更直白些。
“什么?你未婚妻被人睡了?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未婚妻都看不住,你怎么不去死!”洪興亮憤怒的吼道。
“師父,你怎么比我還激動?”馬標低聲抗議道。
洪興亮一愣,是啊,自己怎么比馬標還激動,好像被綠了的是自己似的。
不過自己這么激動,也是有苦衷的。自己明面上是省城武協的會長,在京城也有一定的人脈,可在那些隱世宗門的眼里,自己屁都不是。
自己原是青城門的長老,可是自己資質淺陋,武力難有上進。加上自己這一脈人才凋零,所以漸漸被宗門邊緣化。心灰意冷之下,這才出世發展。
前幾年無意中收下馬標這個資質尚佳的弟子,刻意的培養。只要馬標能在三十歲之前突破到先天境,自己就有重回宗門權力中心的希望。
而半年前發現王詩琴是極陰體質,而且還是處子之身,如果采吸了她的元陰,馬標突破先天之境,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自己到時把馬標帶進宗門,不但能進入權力中心,而且還有極大的話語權。
對于王詩琴的極陰體質,他不是沒有想過自己享用的可能,但是自己年齡大了,資質也不如馬標,自己享用的效果,與馬標比起來,是大大的不如。
對于習慣了權力的他來說,些微的功力進步,遠不如權力的加重來得舒爽。
可現在,所有的希望,全他媽落空了,他怎能不憤怒?雖說極陰體質的女人,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