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羅得志叫道。
“哼!”
齊心月冷哼一聲,道
“我們已經了解過,報警中心接到報警,當即就通知你們派出所出警。而且,這個電話還是你親自接的。從你們派出所,到思月公司,不過幾分鐘的路程,而你們,硬是拖了四十分鐘才出警,單憑這個,就可治你個玩忽職守罪。”
“我們有其他的事情耽擱。”
羅得志狡辯道。
“別給我說那么多廢話!帶走!”
看著所長和他小舅子都被刑警們抓了起來,那個中年民警和其他幾個民警面面相覷還好咱們在思月公司沒有動手抓人,要不然,現在被抓的,怕就是我們了。
這個刑警隊的隊長,別看是個女人,還真是彪悍啊。
這時,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老者跟在女護士后面匆匆趕來。
“齊隊長,發生什么事了?”
老者問道。
“蔣院長,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
齊心月道。
蔣院長小心的問道
“齊隊長,究竟發生什么事了?搞這么大陣仗。”
“蔣院長,沒什么,就抓兩個蛀蟲而已。讓你擔心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對了,齊隊長,有個事要跟你說一下。”
蔣院長道。
“什么事?你說,蔣院長。”
齊心月一邊說,一邊揮手讓人把羅得志他們帶走。這時張無越早就進了病房,看顧秦思月去了。
“齊隊長,你們上次不是送來一個雙手雙腳都被打斷的人嗎?”
“哦?你說那個黃杜度啊?怎么了?”齊心月問道。
“這不是該到出院的時間了嗎,院里催他出院,可他死活不走。問他家人,他說沒有家人。還說讓他出院的話,還不如讓他去死。
我們院里拿他也沒辦法。”
“他的傷很嚴重的,不會這么快就能好吧?”
“你知道醫院的病床都比較緊張。做完手術后,一般最多在醫院住上一個多星期,都得回家自己將息。
他這種情況我們醫院也算特殊照顧了。現在都住了半個多月,也該讓他出院了。老呆在醫院里也沒用。”
“不是給他請了一個護工嗎?而且馬家也出了足夠的傷害賠償,我們后勤部的同志就沒有安排嗎?”
“你們后勤的同志都安排好了的,可那人就是不出院。還說出院他就去死。”
“我們后勤部的人怎么沒有給我說?”
齊心月道。
“那人也真怪,見到別人什么也不說,我好不容易才跟他說過幾句話。”
蔣院長道。
“行,我跟你去看看。這就是個人渣,我去揍他一頓他就老實了。”
齊心月說道。
蔣院長聽了,心里更憋氣了。
人家本來就賴著不走,你再揍他一頓,我們再給他治傷,豈不是更加走不成了。你這個刑警隊長當得。
齊心月并不知道蔣院長心中對自己不爽,她一把拉住蔣院長,向著黃杜度的病房走去。
齊心月在前面大步走,蔣院長在后面小跑跟著,還跟不上。
等到到了黃杜度的病房,蔣院長已累得大汗淋漓,話都說不出來了。
蔣院長心中那個后悔呀,早知道我直接讓人把那個黃賭毒丟出去得了,干嘛來找這個齊隊長啊?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黃杜度雙手雙腳都還打著石膏,可并不妨礙他躺在床上玩手機。
屋子里還有一個阿姨在收拾著東西,是專門為他請的一個護工。
看到齊心月進來,黃杜鵑度趕忙收起手機,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齊心月揮手讓那阿姨出去,然后對黃杜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