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離場的觀眾,見突然有人登臺發聲,知道又有什么事要發生。于是都止住了要離去的腳步,駐足觀看。
已經起身的夏侯天和君乘風,也是止住了腳步。
這次省城武協搞這個什么武者比武,弄得一波三折,每天都折磨著他們的神經。
早知道就不批準這次武協的比武了。
現在比賽都已經結束了,那個清瘦男子登臺,指不定又會出什么幺蛾子。
唉,作為一方大佬,都道咱們位高權重,卻不知咱們每天都過得戰戰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又出什么大的紕漏。
“你是誰?”
邢副會長問道。
“我是青城派的梁鑫。”
梁鑫答道。
梁鑫?別人不知道梁鑫,邢副會長卻是一清二楚。
跟著洪興亮久了,對一些古武門派的重要人物他也是略有所聞。
這個梁鑫,是青城派門主諸秋山的得力助手,宗師中階的高手。按輩分,他還是洪興亮的師弟,不過其實力的話,卻不知甩了洪興亮幾條街。
對這樣的高手,邢副會長可不敢得罪。
“哦?原來是梁宗師。你是對我們的比武有什么異議嗎?可是你看,我們的比武都已經結束了?”
邢副會長小心翼翼的道。
“我對你們的狗屁比武不感興趣。我今天來,是抓殺人兇手的。”
梁鑫看都不看邢副會長,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齊心月。
那目光陰寒狠辣,看得站在齊心月旁邊的張無越,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難道他說的兇手,是指心月?要不然,他怎么把目光,盯在心月身上?
張無越心道。怪不得昨天一直感覺不對勁,敢情是應在現在這事上。有高手找心月的麻煩了。
齊心月也是心中驚訝?這個家伙一上來,就對自己充滿了敵意,現在更是毫無顧忌的冷視著自己。
我靠!我殺你全家了?還殺人兇手。你以為你宗師中階我就怕你了?
“梁宗師,有話說清楚啊。什么殺人兇手?”
邢副會長問道。
“洪興亮死了,而殺人兇手就是她——齊心月!”
梁鑫用手指著齊心月道。
他已經看到了站在齊心月旁邊的張無越。
上次他們將靈石帶回去給諸秋山看。諸秋山看過之后,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讓他們繼續留意張無越和東方萬語的一舉一動。
諸秋山雖然什么都沒說,不過給他們的獎勵可不少。梁鑫知道,那東西肯定事關重大。既然諸秋山沒說,他們也就沒敢問。只是在心中對張無越二人,打了一個大打的問號。
現在雖然看到張無越在場,心中也只是好奇而已。他今天要對付的目標是齊心月,而不是張無越。
“什么?洪會長死了?”
很多人聽到梁鑫的話,都是大吃一驚。
邢副會長也是一怔,昨天都還好好的,今天咋就死了?而且梁鑫還一口咬定是齊心月殺了洪興亮,難道齊心月昨晚偷偷的去把洪興亮殺了?
管他誰殺的呢,這鍋只要不落在自己頭上,就是好事。
死得好啊,死得妙,死得瓜瓜叫。你洪興亮不死,我邢某人焉有出頭之日?
看臺上,夏侯天和君乘風聽到洪興亮死了,都是相互看了一眼。
“你怎么看?”夏侯天問道。
“死得好。”
君乘風道。
“什么意思?”
“你忘了一年前那事?渝城兵防區防長和副防長,因為洪興亮,被一擼到底,那個李處長,還上了軍事法庭。”
“有所耳聞。這些都跟洪興亮有關?”
“豈只是有關。這洪興亮,就是一攪屎棍。我們能看出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