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標見到吳大彪時,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讓你帶的人,居然只給我?guī)Я艘粋€小孩子回來。
賈如畫呢?王詩琴呢?張無越他父親呢?
你就帶了個小孩子回來,她能知道什么?她會說什么?
馬標發(fā)完了火,才坐到沙發(fā)上,問道:
“向祝洋人呢?怎么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不知道。我們帶小孩走的時候,他正跟張無越他們激戰(zhàn)。”
吳大彪捂住受傷的肩膀,搭拉著腦袋道。
馬標盯了他一眼,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這個電話不是打給向祝洋的,而是打給了衡市警局的一個副職。
出了這么大的事,衡市警局肯定會有動靜。而且向祝洋這么久都沒回來,不是被抓了,就是出了什么意外。
當從電話里聽到死了一個人,并且從對方的描述里,判斷這個人就是向祝洋時,馬標也嚇了一跳。
張無越他們,竟然能殺得掉宗師二階的向祝洋?
同時,對方還告訴他,張無越他們已經(jīng)被一個女人帶走了。
這個女人是誰?肯定是齊心月。他堂兄是龍組的人,借著龍組的威名,把人帶走也不足為奇。
這個該死的齊心月,當初就該派人殺掉她的。現(xiàn)在雖然不做刑警隊長了,但還是處處跟我作對。
最后,他對那個副手說道,讓那幾個
手下口風緊一點,能保就保吧。
衡市,他馬家雖然也有人,但并不是他馬家的勢力范圍。有不同的聲音,是很正常的。為了幾個小混混,暴露馬家的實力,根本就不值得,所以他才有此一說。
吳大彪自然知道馬標那句能保則保的意思,也就是說不能保的話,他那幾個手下就要被做掉了。
雖然感嘆馬標的毒辣,不過這種事已不是一回兩回了,他已見怪不怪了。
如果今天不是帶了這個小孩回來,他能不能活下去也未可知。
馬標來回踱了幾步,問吳大彪道:
“那小孩子人呢?”
“在外面。”吳大彪道。
馬標走了出去,就見過道里,一個小弟手里抱著一個小女孩,看見他出來,有些畏懼的低下了頭。
那個小女孩,睜著一雙霧蒙蒙的雙眼,看著他,倔強的抿著小嘴,兩只小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那模樣,有些像賈如畫,又有些像王詩琴。
究竟是賈如畫的孩子,還是王詩琴的孩子?
“你說這是張無越的孩子?”
馬標問吳大彪。
“我親眼看見賈如畫讓她喊張無越爸爸。”
吳大彪道。
“這么說,賈如畫和張無越是第一次見了?或者他們很久沒見了?”
馬標道。
“我不知道。”
吳大彪道。
“那她究竟是不是賈如畫的孩子?”
馬標又問道。
“我不知道。”
吳大彪說道。
“你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養(yǎng)你有什么用?”
馬標沖吳大彪吼道。
然后,他走到小越越面前,輕言細語的道:
“小妹妹,你媽媽是誰呀?”
見小越越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他覺得這個問題問得有點復雜,于是換個方式道:
“小妹妹,賈如畫是不是你媽媽呀?”
小越越任然一臉的茫然。
馬標想了想,掏出手機,從里面調出王詩琴的照片,舉到小越越面前,問道:
“小妹妹,這個人是誰呀?”
這次小越越張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