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越拖著個爐鼎,在公路上行駛著。一路招惹了不少路人和司機師傅的目光。
正暗自得意自己的聰明時,不防一輛警車從后面追了上來,截住了他,然后就是開單子罰款。理由很簡單,爐鼎把路面拖壞了。
張無越看了一下丹爐滑過的路面,連半點痕跡都沒有。
不過他也沒有跟交警較勁,老老實實的認打認罰。
現在怎么辦?當然爐鼎不能再拖行了,只能抱著走了。可是除了自己,袁紫萱他們都不會開車,也不是說袁紫萱不會開,關鍵是沒拿駕照。
讓陳師兄他們抱著爐子走?一來他不放心,二來他們不認識路。
當然更不會讓袁紫萱抱著爐子走了。一個嬌弱的小女孩,抱著那么大一個爐子趕路,怕不會招來很多人的圍觀。
汽車的后備箱也擱不下,要能擱早就擱了。
此去渝市也不太遠了。張無越想了想,便打電話讓秦思月把思月公司那輛皮卡車開來。
秦思月來了之后,他便將丹爐放到皮卡車上,讓袁紫萱跟秦思月一起回去。
他則帶著陳師兄和余師弟,向著詩畫公司而來。
剛才秦思月已經告訴他,馬標找上賈如畫的事情。雖然馬標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有得手,但還是把他聽出了一身冷汗。
原本準備把陳師兄和余師弟安排在金馬國際的,現在看來得把他們安排在詩畫公司才對。
雖然他們不能對付筑基以上的高手,但是至少能發出警訊,不至于像這次這樣,馬標都跑進總裁辦公室了,下面的保安還一無所知。
張無越領著陳師兄和余師弟來到詩畫公司的時候,齊心月也在。
原來她們擔心賈如畫的安全,但每個人都有事脫不開身。
左丘怡夢要負責金馬國際,東方萬語要負責明月集團,歐陽婉兒要負責照看別墅,特別是小越越的安全,聶青玄她們功力又太淺,最后齊心月自告奮勇的呆在詩畫公司,負責保護賈如畫的安全,一切等張無越回來了再說。
看見張無越帶著兩個男子,齊心月問道:
“無越,他們是誰呀?”
“哦,他們兩個呀,都是婉兒和紫萱的師兄,這次是來給我當保安的。”
張無越說道。
他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先把職務給他們定了再說。而陳師兄和余師弟,也不知道保安是個什么東西,聞也沒有反對。
“你好,我叫齊心月,是無越的姐姐。”
齊心月對陳余二人道。
“你好,我叫陳到底。”
“你好,我叫余無水。”
陳余二人也跟齊心月打招呼。旁邊的賈如畫,林霜月和郭佳也都過來和他們認識。
聽了陳余二人的自我介紹,她們都想笑。
沉到底,也不怕被淹死?魚無水,也不怕被干死?
不過看在紫萱和婉兒的面子上,她們也沒有敢笑出聲來。
羅彌月呆在她的設計室里并沒有出來。她不習慣這種場合,張無越也沒有刻意給她引見陳余二人。
“無越,你準備怎么安排他們?”
齊心月問道。
她已經看出來了,陳到底是練氣九層的修為,余無水是練氣八層的修為。
“我想把他們都安排在詩畫公司。”
張無越道。
也不在意陳余二人在場,當著他二人的面就和齊心月商量起他們的工作安排來。
“我看這樣吧,他們兩個人,一個留在詩畫公司,一個去金馬國際。他們兩個人的修為都不錯,一個練氣九層,一個練氣八層。筑基之下的,他們一個人也可以應付。筑基之上的,他們兩個人也應付不了,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