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馬標,一邊逃走,一邊回頭察看。
他要知道長孫遺金是不是真的放他走,長孫長風他們有沒有追來。
當確定他們并沒有追來之后,馬標放下心來,也放緩了逃走的腳步。
他現在有兩條路可走。
一條是獨自逃走,離開基地,離開碧海省。
可是自己的行蹤既然已經暴露,恐怕整個碧海,都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自己獨自逃竄,怕不是自尋死路。
另一條則是偷偷溜進基地躲起來。
他不敢讓幽靈知道,這些人找到這里來,是自己暴露了行蹤的緣故。因為那樣的話,拋開組織上對自己的處罰,怕是幽靈,就第一個不放過自己。
所以,他只能潛進基地里,當作什么都不知道。這樣基地被暴露的責任,也就落不到自己頭上。
他也不知道幽靈和長孫遺金比起來,哪一個更加厲害。但他心中還存著一個念想,希望長孫遺金他們來的時候,幽靈能夠趁機殺了他。
即便幽靈不能對付長孫遺金,不是還有一個愷離嗎?愷離雖然受了傷,但是實力依然很恐怖。他不相信,幽靈和愷離聯手,都殺不了長孫遺金。
轉而想到自己被長孫遺金搜了魂,自己的一切他豈不是都知道了?那么自己想讓幽靈他們殺了長孫遺金的想法,基本也就不太可能了。
算了,自己還是先躲起來吧。
馬標這樣一想,正準備偷偷溜進基地,突然識海一痛,一道意念對他發出了指令。
這道意念是長孫遺金植入他大腦的。要他將那個皇使引到基地,讓幽靈收拾他。
面對這道意念,馬標本能的想要拒絕,卻發現自己根本拒絕不了。因為稍有不同的想法,自己的識海就會被那道意念攪得翻江倒海。
巨痛過后,馬標立即對那道意念臣服起來。這不是因為害怕疼痛的屈服,而是靈魂深處自然升起的一種深深的忌憚和順從。
因次,此時的馬標,已經拋棄了對長孫遺金的不滿,而是盤算著怎樣才能將那個皇使引到基地,讓幽靈出手。
雖然他也害怕基地暴露后,招致愷利郡主的懲罰,不過與長孫遺金的手段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了。
更為關鍵的是,他現在心里,根本生不起反抗那道意念的心思。
他原本的打算是偷偷溜進基地躲起來,現在看來,他不能躲了。
諸秋山他們,得到閻常青的指示后,急速的趕了過來。
見到長孫長風,諸秋山問道:
“閻侍衛說你們發現了馬標,他人在哪里?”
而長孫長風,雖然因為長孫遺金的緣故,沒有親自去抓馬標,不過他還是派人,將馬標監視了起來。
馬標雖然見到他們就跑,不過卻并沒有躲起來,而是在一峽谷口,不斷的徘徊。
長孫長風也跟過去看了的,見到馬標的情形,他也有些搞不懂。
這個家伙不是應該逃跑嗎?起碼也應該躲起來吧?特么的在峽谷口不停的走動,有幾個意思?怕是沒有想到我們都是來抓他的吧?
長孫長風好幾次都想沖過去將馬標抓住,不過一想到遺金剛才說的話,他又有些躊躇了。
算了,既然已經把發現馬標的事情報告了閻侍衛,就等他來了再說吧。
長孫遺金見到諸秋山和東方明空都來了,知道閻常青也快來了,于是便從長孫隊伍中躲了出去。
他是來看熱鬧的,不是來抓人打架的,躲在旁邊自然是最佳選擇。
長孫長風見諸秋山問他,便將他帶到一個山口,指著前面不遠處的峽谷道:
“嚕,就在那里?!?
順著長孫長風的手指,諸秋山看見峽谷口有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