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那個張無越怎么說?”
見到梁鑫走回來,諸秋山急不可耐的問道。
“啟稟門主,那個張無越同意了。”
梁鑫說道。
“好,太好了!”
諸秋山將右拳和左掌狠狠的砸碰在一起。
既然張無越答應了,那他就不可能向自己開戰,同時,他當了名義上的掌門,那他背后的高人,也就自然的成了我的靠山。
因為你張無越做了掌門,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這個青城派的“掌門”,總不能看著外人欺負我吧?
你不能應付的時候,肯定會讓背后的高人出手吧?
那個閻常青,要是再找上門來,見到我們已經成為“一家人”的時候,肯定會驚掉下巴吧?那時你們兩個,自己放對去,與我毛關系都沒有。
還有那個馬標,本來就跟你有仇,見你當上了青城派的掌門,你猜他是先對付你呢,還是先對付我?
哈哈!肯定是先對付你了。
諸秋山越想越興奮,心中對梁鑫,不禁大是夸獎。這個梁鑫,還真是個人才啊,他這個主意一出,一箭雙雕,啊不,一箭三雕。
不但讓我撇清了閻常青找來的煩惱,還把馬標的火力直接導向了你張無越。同時,也化解了咱們之間的恩怨。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你總不能再找我的麻煩了吧?
他想著一箭三雕,卻不知梁鑫心里,只有一雕,這個雕,就是他諸秋山。
諸秋山心中正爽呢,卻聽梁鑫繼續說道:
“不過張無越有個條件,你必須得當眾給他道歉。”
“什么?當眾道歉?你不是已經向他道過歉了嗎?我還道什么歉?”
諸秋山一顆心沉到了谷底。我向他道歉,還當眾?當著這些弟子的面,我的權威何在?我不要面子的么?
而梁鑫心里,則是另一番想法:你諸秋山還要狗屁的面子,老子這么做,就是要打擊你在弟子們心中的權威。
“門主,張無越說了,我向他道歉,只能代表我自己。當初是你綁架的他,你必須親自道歉,不然他就不會答應。”
梁鑫說完,見諸秋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便循循善誘的道:
“門主,想一下韓信,想一下當前的處境。跟他道歉也不會掉一塊肉,而且也只是權宜之計。等危機過去,你還是門主,而他張無越,什么都不是……”
諸秋山瞪了梁鑫一眼,人家堂堂的修真者,還什么都不是?你在說你自己吧?
那次綁架事件,明明吃虧的是我,我特么的反而要向他道歉?
不過你說的對,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道歉就道歉,有什么大不了?那些弟子敢嘲笑我,老子事后一個個的收拾了。
想到這里諸秋山向張無越走過去,也是拱手抱拳道:
“張少俠,諸某以前做事,多有得罪,還請原諒則個。”
那些青城弟子,見到平時高高在上的門主大人,居然曲身向張無越道歉,都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昨天還讓咱們想方設法的教訓張無越呢,今天你門主就親自向人家道歉了?難道他張無越,是個什么大人物不成?
既然人家是個大人物,你還讓我們去對付他?門主你的腦袋被門夾了吧?
再聯想到這次跟門主出來,峽谷口那一戰,連人家的衣襟都沒碰到,就死傷了這么多師兄弟,心中對諸秋山,更加的不滿了。
唐欣然見諸秋山向張無越道歉,則是見怪不怪了。老實講,經歷了那場生死之戰,她已經知道,他們跟張無越這些修真者比起來,根本就不在同一個層次。
張無越佯裝沒有聽見諸秋山的道歉,直接將他涼在那里。
諸秋山心頭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