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帶路,而氣宇軒昂的張無越,悠閑的踱著八字步,嚴然一副大佬的做派。
三位長老越看越生氣,正要逮住旁邊的梁鑫問那小子是誰,卻聽那十幾個剛回來的弟子,彎腰行禮,沖張無越喊道:
“恭送掌門!”
聲音整齊劃一,打破了青城派寧靜的夜空。
走在前面的諸秋山,身影明顯的一滯,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三個長老眼珠子都驚掉了。這特么的什么鬼?自家的弟子,竟然沖一個外人行禮,還特么的叫掌門?
這是哪門子的掌門啊,引得自家弟子對他如此尊敬?連諸秋山這個門主,都享受不到這個待遇。
而看諸秋山的樣子,倒好像見怪不怪。這倒是奇了怪了。
梁鑫見到三位長老想發作又不敢發作,滿肚子疑問的樣子,便開口道:
“三位長老,先回大殿再說吧!”
張無越聽到那十幾個弟子的聲音,有些訝然,隨即驚喜。他回過頭來向他們揮了揮手:
“你們都散去吧,好好養傷!”
“是,掌門!”
那些散去的弟子,見此情景,都回頭張望,議論紛紛的樣子。
三個長老,想要呵斥,卻又無從斥起,畢竟諸秋山都沒有說什么。
他們只好像悶頭葫蘆一樣,憋著一肚子火,揣著滿腦袋的疑問,隨梁鑫一起,跟在后面向大殿走去。
東方萬語見張無越一臉得色,很想打擊他一下,不過當著這么多青城弟子,最終忍住了。
作為明月集團的首席大秘,自然知道權威對一個上位者的重要性。如果自己當眾打擊了他,本來在青城派就沒有任何根基的他,權威受損,即便有梁鑫幫他,恐怕也很難在這青城派立足。
到了大殿,諸秋山讓梁鑫去給張無越他們安排住宿。
待梁鑫帶著張無越他們離開后,諸秋山才疲憊的往椅子上一坐,對三位長老說道:
“好了,現在你們有什么疑問,就問吧。”
三個長老的疑問很多,不過他們最先問的,還是關于張無越這個掌門的事。
而要解釋這個問題,諸秋山不得不把前因后果講述了一遍。
當三個長老聽到諸秋山此次,居然帶著青城弟子和修真者干架,不由菊花都緊了緊。
先前還惱火諸秋山折損了這么多的優秀弟子,現在看來,他們能撿回一命,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不過他們任然對讓張無越出任掌門心存異議。諸秋山費盡口舌,反復強調張無越這個掌門只是一個傀儡,也沒能讓他們改變主意。
他們的意見很統一,寧愿花大代價,請張無越背后的那個高人照拂一二,也不愿意讓張無越任掌門。
笑話,掌門乃是一個門派的最高象征,怎么能讓一個外人做了去?而且還是那么年輕的外人,這讓別的門派怎么看我們青城派?
諸秋山心中,卻是氣得不行。你們要面子,難道老子不要面子的?可是跟面子比起來,小命更重要。
花錢請張無越背后的人照拂一二,先不說人家愿不愿意,我們先說這特么的一二究竟是多少?人家就算同意了,也不可能一直守著青城派吧?
當閻常青和馬標找來,而那個人又不在的時候,怎么辦?你們可以做縮頭烏龜甚至逃跑,老子可是得首當其沖,說不定就直接要了老命。
可讓張無越做了掌門就不同了。我和閻常青本來就沒有什么過節,他找上我也不過是利用青城派而已。他跟張無越本來就有過節,不然就不會讓我對付張無越了。
他找上青城派,而張無越現在是掌門,他要找麻煩,肯定也只會找張無越,而不會找我這個退居二線的老頭子。
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