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張無越伸手在臉上一抹,立即恢復了本來面目。
既然長孫遺金已經認出了他,他也沒必要再頂著這副中年男人的面容。
再說絕大多數客人都已離去,他也不怕自己的真容被在場的人知道。
雖然易容他不會,但要恢復自己的本來面目,于他來說不知有多簡單。
齊鳴見到張無越恢復了本來面目,頓時心中了然,原來是易容。只是不知道這小子,用了什么辦法,讓青城派擁他為掌門的?
難道真如那個長孫遺金所說,他真是靠心月做上了青城派的掌門?貌似心月也不可能有這么大的能量啊?
而徐漫月,見到自己剛才拜的師父,突然之間年輕帥氣起來,驚喜的張大了嘴巴。
齊心月已經從東方萬語口中知道了前因后果,見張無越揮手之間就露出了本來面目,也沒有什么好驚訝的。
她知道長孫遺金和張無越之間有過節,正和東方萬語,全力的防備著呢。
恢復了本來面目的張無越,整了整衣襟,做出一副輕松自如的樣子,心里卻緊張得要死。
可是自己一方面是青城派的新任掌門,另一方面又是新收的兩個弟子的師父,怎么的也不能墜了威名。
“長孫遺金,你我雖然有一些私人過節,但我現在恭為青城派掌門,你不但擅自闖進來,還對我大為不敬。就算你長孫遺金有些本事,難道你長孫家,也不怕我青城派的追殺么?”
張無越一開口,就拿大道理來壓長孫遺金,希望自己這番有理有節有威脅的話,能讓他知難而退。
實在不行,他已經做好了戰斗的準備。他早就溝通好了儲物袋里的盾牌和匕首。
這兩樣東西心月說是法寶,自己還沒有突破到筑基期,還無法祭煉。
盡管如此,這盾牌置身于要害之處,也能防止筑基強者對自己的致命攻擊。當初在幽冥宗,也全靠這塊盾牌,讓自己在黑山老妖的掌力之下,保住一命。
這把匕首的鋒利,就更不用說了。連幽冥宗的護宗大陣都能劃開,還有什么不能刺破的。
他已經盤算好,等下如果長孫遺金真要動手,那么自己會向他發出神識攻擊。如果神識攻擊稍有效果,自己立即用匕首取了長孫遺金的狗命。
如果神識攻擊仍不能對付長孫遺金,那么這盾牌,就可以阻擋一下他的致命攻擊。
同時,張無越也想到,自己現在的神識,相較于其他人,已經很強大了。不知道用神識,能不能將這套法寶,祭煉了。祭煉過后,這套法寶,威力又將如何?
青城派的弟子,聽到張無越的話,對長孫遺金一行三人,都是怒目而視,很多人還抽出了隨身寶劍。
長孫遺金倒是沒什么,他旁邊的兩個跟班,卻早已嚇得雙腿發軟。若不是長孫遺金擋住了眾人的威壓,他們早就已經跪了下去。
聽到張無越略帶威脅的語言,長孫遺金心中有些猶豫。
他跑進青城派里面來,根本就不是來道賀的,當然也不是存心來找麻煩的。他本人包括長孫家,跟青城派,也沒有什么過節。
他之所以帶著兩個跟班闖進來,主要目的其實是想討兩杯水酒喝。他帶著兩個跟班,在青城山閑逛了一整天,兩個跟班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他本人天不吃東西也沒關系,可是兩個跟班不行啊。
雖然他們可以打打野獸做做燒烤,可是眼前就有現成的酒食,他們又何必去麻煩?
以他現在的實力,自然沒必要向青城派低頭,同時他又不想送禮,便也沒有報代理家主的身份。想要進去青城派大殿,他就只有硬闖了。
原本見著道賀的各大家主和掌門都已離去,想著闖進來之后,先給他來個下馬威。以自己的實力,捏青城派的掌門和幾個長老,還不是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