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著掃帚的樣子,倒也顯得十分的兇惡。
不知道江小眉母女,從哪里物色來的這等人物,作為一尊看門神,還真是很稱職呢。不過從中,也不難看出,江家母女的日子,似乎不太好過。
苗人杰走過去,對那老婦人說道:
“老人家,麻煩你通報一聲,就說苗人杰前來拜會。”
“我管你苗人杰還是木人杰,都說了主人不見客,趕緊滾。”
那老婦人大喝一聲,聲如洪鐘,氣勢驚人。見苗人杰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當即將高高舉起的掃帚,當頭向苗人杰打來。
“哇!你來真的?”苗人杰大叫一聲,趕緊閃開。
一個普通的婦人,自然對苗人杰產生不了絲毫威脅。他之所以大叫,不過是為了引起里面江氏母女的注意。
那個老婦人,見苗人杰輕易就躲開了自己的攻擊,當即也不追擊,而是將掃帚杵在地上,右手食指和拇指曲在一起,伸進嘴里使勁一吹,一道尖銳的哨聲便響了起來。
隨著哨聲,里面又沖出五六個手持鐵鍬棍棒的彪悍婦人來。
苗人杰見這些婦人都沖自己而來,打又不能打,逃又不想逃,只得在一群婦人的鐵鍬棍棒掃帚之間穿梭。
張無越見此情狀,又好氣又好笑。待要高聲叫江小魚的名字時,卻見江小眉扶著她的母親,出現在門口。
“都給我助手!”
柳飛花喝止住那些悍婦,然后轉頭對張無越說道:
“張總大駕光臨,未曾遠迎,恕罪恕罪。下人們不懂事,還請張總原諒則個。”
張無越見那柳飛花,雖然風韻猶存,神情卻顯得比先時更加憔悴。不禁暗道,莫非左丘怡夢先前答應了照拂人家,事后卻并沒有做到?
“阿姨,小眉,我這次,是專門陪苗兄來看望你們的。”張無越將手向苗人杰一指。
順著張無越的手指,江氏母女才看清了被幾個婦人圍在當中的苗人杰。
她們母女原本以為是張無越的隨從在跟這群婦人打斗呢,并沒有去留意。現在經張無越一指,她們才看清了場中那個白衣飄飄的男人,原來竟是她們家曾經聘請的客卿。
“先生!”
見到苗人杰,江小眉激動得無以復加,一下子就撲了過去。
當初苗人杰來到她們家,多少肖小被他教訓得鬼哭狼嚎?可是他離開之后,父親和兄長都同時慘死,她們江家,一時之間失去了所有的依靠。
現在見到苗人杰,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頭。雖然苗人杰當時在她們家,跟她也并沒有過多的交流,但他是哥哥的朋友啊,而且還是實力超強的那種,她自然把他當作了唯一的稻草。
柳飛花的眼眶,也有些濕潤。以她的閱歷,自然知道,像苗人杰這樣的高手,如果不是與兒子投緣,就算是有錢,你也不一定能請得到。
現在兒子死了,人家還能登門拜訪,說明人家,也是一個念舊情的人。
“先生,張總,里面請,里面請!”柳飛花忙不迭的對苗人杰和張無越說道。
進入別墅里面,張無越問起左丘怡夢答應照拂的事,柳飛花忙不迭的道謝,說多虧了左丘總裁的照拂,不然江家那點資產,早就讓人謀奪了去。
“既然這樣,不知道阿姨的神色,為什么比以前,更加憔悴了呢?”
張無越問道。
“是這樣的,”江小魚幫母親回答道,“前兩天唐門主回復說,咱們讓她幫忙報仇的事情,她現在做不到。同時又聽說外國公司突然對華國公司,展開了全方面的打壓。所以,母親既焦慮大仇未報,又擔心父兄留下的產業不保,同時,每天還不斷的有人來騷擾。”
“騷擾你們的,都是些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