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無越問起,諸秋山老臉一紅,同時心中也倍感委屈。
特么的為了監視那個金發少年,老子不但受了傷,還特么的掉進糞坑里。
受傷這個事可以說,但掉進糞坑里這事,他卻怎么也無法說出口。
若是讓這些人知道自己堂堂宗師七階的高手,居然掉進了大糞坑,那他們豈不要笑掉大牙?
這么大的委屈不能說出來,諸秋山心里更加憋屈。
“那,那個……”
諸秋山剛張開口,嘴角就溢出一抹鮮血。
一半是受傷受的。跑了這么遠的路,現在到了地頭,終于舒了一口氣。這口氣一松,傷情就再也抑制不住。
另一半則是憋屈給憋的。
見諸秋山嘴角出血,張無越趕緊說道:
“快!誰有療傷藥,給諸門主一些。”
諸秋山把手一擺,道:
“不用了!”
療傷藥他自己身上就有,只是沒有丹藥好。他還希望張無越再給他一顆丹藥呢。不過看樣子,張無越是舍不得給了。
他卻不知道,張無越身上也沒有。如果有的話,張無越估計也不會給的,畢竟現在諸秋山雖然受了內傷,但還不是太嚴重。
諸秋山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將他們監視金發少年的經過說了。
當然,他掉進糞坑的事,無論如何也不會說的。至于身上的怪味,那是自己出汗出的。
張無越現在不關心諸秋山出汗臭與不臭,他只關心那個金發少年和那三個宗師。
“他們三個呢?”張無越問道。
諸秋山正想回答,卻見那三個宗師弟子已經被人帶了進來,一看就是剛回來的樣子。
諸秋山一見到武當和華山的兩個宗師弟子,氣就不打一處來。特么的,圍墻外是糞坑,你們好歹也告訴我一聲啊?弄得老子現在不但受了傷,還一身臭烘烘的。
那三個宗師并沒有理會諸秋山,而是將事情的經過也給張無越講了一遍。
張無越聽了,轉頭征詢瞿老和閻常青的意見:“現在怎么辦?”
瞿老笑而不答。閻常青則是道:
“現在當然是派人去把他們抓起來,一網打盡啊!”
張無越聽了,表示贊同。而瞿老也沒有什么意見。
張無越當即從各門派派來的十個人中,挑選了五十個宗師好手,跟著那三個宗師,浩浩蕩蕩的向那家農家樂殺去。
至于諸秋山,自行回去療傷。
張無越不知道,他們此去,還能不能抓到那個金發少年。畢竟諸秋山他們已經打草驚蛇了,金發少年那些人,有沒有轉移,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這個程序是必須要走的。抓不到金發少年,了解一下那家農家樂的背景也是好的。
在諸秋山逃走之后,金發少年問那清瘦男子:
“霍克法隨,現在怎么辦?”
這金發少年羅爾斯,是羅米斯家族的少主,身邊有好幾個貼身護衛,被稱為法隨。
法隨按實力,分為一級法隨,二級法隨和三級法隨。
在咖啡廳被苗人杰打傷的兩個西方壯漢,實力一般,是三級法隨。這個霍克,是宗師七階的實力,在家族也是難得一見的高手了。現在作為羅爾斯身邊唯一一個一級法隨,負責為他保駕護航。
“少主,剛才那幾個人,肯定就是華國武修。他們隨便出來幾個人,實力就那么強,我看我們還是避開為好。”
霍克說道。
“可是,我這次領了任務出來,不就是為了跟這些武修作對嗎?”羅爾斯道。
“你錯了,我們的任務,并不是要跟華國武者硬碰硬,而是不斷給他們制造麻煩,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