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山貴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管易洋也看向了王富貴,不過他的眼睛卻滿是殺氣“殺了他!”
管易洋幾乎是嘶吼地說出了這句話,有可能是剛才的酷刑讓他聲音有些沙啞,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實在是太憤怒了。
王富貴沒有動,也沒有說話,看起來就像是沉思一樣。
安山貴松了一口氣,在他看來,這是王富貴在思考自己話里的東西,也就是說王富貴害怕了。
他心中在狂笑,同時也殘忍地在想著自己這次出去之后如何弄死王富貴。
“殺了他……”王富貴的神情落在管易洋的眼中也跟安山貴一樣,認為他害怕了,所以他又極其憤怒地再次說了一句。
這次的王富貴終于沒有繼續(xù)沉默了,而是看著安山貴。
“呃……”他有些很抱歉,然后便是露齒一笑,看起來很陽光純真,就像是剛上大學的大學生一樣。
“不好意思,我剛才只是在想,我是該怎么殺了你,你是說一掌拍死你呢還是一凳子拍死你呢。”
王富貴笑得有些邪性,慢慢就欺上前來。
安山貴聽了這話,立馬臉色一變,馬上就退了一步說“你只要放過我,我敢保證我們安家會既往不咎。
雖然你殺了我們這么多人,但是你這身功夫也足夠入我們安家做供奉了。
只要入了我們安家,就沒有幾個人敢動你……”
安山貴的話到這里就停了下來,因為接下來王富貴一把就將他的給卡住。
大手就像是鐵閘一樣卡在他的喉嚨,根本就讓他難以說出話來。
“供奉?”王富貴嘲諷地看著他們,“真以為是個人都喜歡做你們的供奉?那也得看看你的那座廟能不能容得下我這尊大神!”
安山貴的眼睛中露出了恐懼,因為他感覺到了王富貴那股滔天的殺意,更是感覺到了他手上的力越來越大。
“你……你不能……殺我……”他幾乎是用盡了身上最后的力氣,從喉嚨里擠出了那幾個字。
但是都是徒勞的!
喀的一聲,王富貴手上一用勁,安山貴的脖子就那么軟軟地倒了下去。
又一個安家人,就那么死在了王富貴的手中。
管易洋看到這些人全部都死了,終于是癱坐在了地上,帶著一股不能相信的眼神看著王富貴,“你到底是誰?”
從他們的對話中他知道他叫王富貴,但是實在是不知道這個王富貴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王富貴卻看著他淡淡一笑說“看來你還不認識我啊,來個自我介紹,我叫王富貴,是戰(zhàn)門的教官。”
戰(zhàn)門的教官?
管易洋瞳孔一縮,戰(zhàn)門有新的教官了,可是怎么會這么年輕?
“你知道你殺的人是誰嗎?”管易洋低聲問。
“安家一些狗而已。”王富貴毫不在意,走過去就將管易洋身上的繩子給解開。
剛一放下來管易洋就忍不住悶哼了一聲,他的身上全都是傷,這樣不動還好,一動就疼。
王富貴看著他身上的傷痕,不由連連搖頭嘆息,要說這特種兵還真就不是一般的硬氣,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就跪了,但是管易洋卻竟然撐到了現(xiàn)在,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啊。
“他們?yōu)槭裁匆ツ悖俊蓖醺毁F將他放下,然后又將他攙了起來就往外面去。
“我要見到李總隊才會說……”管易洋很認真地拒絕了王富貴的問話。
王富貴也是個聰明人,頓時就是一笑,很顯然,管易洋還是沒有徹底相信他。
不過王富貴也不急,現(xiàn)在管易洋就在自己手中,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很快都能由他說出來了。
“易洋……”便在這個時候,在貨車上的關詩詩看到一身是傷的管易洋走了出來,馬上就下車便要過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