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業(yè),然后在電話里和胡悅痛罵組員的無能。
漸漸的,那十幾年的特工生涯逐漸在她腦海里變得模糊起來,要不是腹部隱隱留下的傷疤還提醒著她,她都快要忘記自己曾經(jīng)是一個叫做組織的特工機構(gòu)的二把手了。
直到三年后的某天下課,教授讓她去教學(xué)樓某個課室里聽講座,她遇見了一個許久未見的朋友——秦溪。
秦溪也很快認出了她,兩人便在課后約在咖啡廳里見了面。
“我聽到你離開組織的消息時還以為是假的呢,沒想到居然在這里遇見了你。”秦溪笑著說道。
唐亞的氣質(zhì)在這段時間里也逐漸變得恬靜起來,笑出來的時候更是多了幾分畫中才有的獨特氣質(zhì)。
“誰能想到呢?我們兩個人居然會在校園里遇見。”唐亞也不可置否地笑了笑,目光落在了秦溪微微隆起的腹部,有些驚訝又有些了然地看向她。
秦溪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對唐亞露出了一個幸福平和的笑容。
“聽說戰(zhàn)深在你離開之后便終止了和白書雅的合作。后來白書雅找到了另一個結(jié)婚對象,兩年前領(lǐng)證了。”
秦溪淡淡地說著,一邊說一邊看向唐亞,“聽陸慎說,戰(zhàn)深后來將一個叫做權(quán)媛的女人引入了組織,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放權(quán)給她了。”
“你可知道那是誰?”
唐亞笑著搖搖頭,雖然嘴上說著,“我哪里知道那么多。”但她的心里卻有些驚訝,戰(zhàn)深向來是最在乎組織的,為什么現(xiàn)在居然放棄了組織的管理權(quán)?難道是他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雖然想問,但對象畢竟是秦溪,料想也問不到太多信息,便只好偃旗息鼓。
但秦溪卻轉(zhuǎn)頭來問她了,“那你呢?沒有再談戀愛嗎?”
唐亞搖搖頭,搪塞道,“我忙著學(xué)習(xí),哪有這個時間。”話是這么說,但她心里所想的,除了她自己又有誰知道呢?
秦溪只是跟著師長來訪問,也不能多留,于是兩個人的交談很快便結(jié)束了。
回出租屋的路上,唐亞還在想著剛才秦溪說的話,不知不覺便走到了自己家樓下。
“您好。”一個熟悉的男聲用中文沖著她打了個招呼,“請問唐亞是不是住在這?”
在聽到那個聲音的一瞬間,唐亞的眼眶便紅了。她顫抖著抬起頭,懷里的書啪的一聲掉落在地,卻也顧不得撿。
“戰(zhàn)深……”她呢喃著,喚出了這個她在心底念了三年的名字,然后顧不得周圍路人驚訝的目光,撲進了那個沖她敞開的懷抱。
也許這一次,他們就再也不會分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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