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靠著丈夫的肩膀,閉著雙眼休息,心里面卻是在盤算著那個陳家人為什么會突然冒出來下聘禮。
“在想是誰把溪兒推出去了?”祁寇凌攬著自己的妻子低聲說道,自己也是在想不出來,大院都知道我們家溪兒名花有主了,這陳家是耳聾了還是眼瞎了?
“我想除了那群極品的親戚,沒人敢這么做了。”寒月語氣里面滿滿的無奈和煩躁,這些三姑六婆七大姨的閑的蛋疼瞎操心。
“除了他們,我們也想不出來還有誰了,我們的溪兒捧在手心里的公主,還愁嫁么。”祁寇凌也覺得這些三姑六婆七大姨的瞎操心。
我們這做父母的都沒說什么,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們說話了。
還真被他夫妻兩猜對了,陳家之所以這樣,還真就是溪溪的堂姑搞的鬼。ii
那些祁溯溪的照片給陳家的人看,說還沒對象,才十八歲,水靈靈的一個人。
而對方卻是一個37歲的人,未婚,教師,有車有房有錢,還會照顧人!
現在正愁要如何跟祁寇凌夫妻解釋,因為她就是趁著祁寇凌夫妻不在,打算把祁溯溪送給陳家,中間自己還能拿好幾萬塊的媒婆禮。
更愁的是,自己把堂叔給氣暈過去了,還不知道自己要遭什么罪。
再三思索,覺得還是現在上門賠禮道歉,趁著祁寇凌夫妻兩還沒回來把這事解決了。
哪里想,自己剛到幾分鐘,在哪里又是哭訴又是賣慘的時候,人家回來了。
“堂叔,堂嬸,我也是被騙了,人家跟我說他們家的孩子也才25、26,我哪里知道對方已經37歲了,我要是知道了,我也不會拿溪溪的照片給對方看啊!”ii
“難道堂姐不知道溪兒已經有未婚夫了?我們做父母的都不著急自己的女兒,你這個堂姑姑但是積極得很,對方給了你什么好處,不惜把念頭打到我女兒頭上來了,還是說,堂姐當我們死了?”
寒月聽著里面那聲音,眼底閃過一抹肅殺,忍著強大的動手欲望,走了進去,臉色黑的下人。
原本正在賣慘的人傻眼了,哭不出來了,看著走進來的夫妻兩,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了。
“弟……弟妹,我沒有,我……我就是想……”
面對寒月的黑臉,對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沒想法還會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賣掉我女兒?我理解堂姐這一大把年紀了還嫁不出去的痛苦,但是,堂姐千不該萬不該把你不甘心的憤怒發泄到我這兒快來。”寒月看著祁超穎冷冷的道,那句一大把年紀還嫁不出去直戳心窩子。ii
“弟妹,我這不是為了侄女好,年紀大一點懂得疼人,照顧人,年紀小怎么會懂得這些呢!再說了,你不喜歡下次我就另外介紹一個。”祁超穎軟軟的說道。
“打了整整一輪半你跟我說疼人?照顧人?都可以當我女兒叔叔了,你想讓我女兒早點守活寡?跟你一樣?還有下次?你是把我家女婿當空氣了?”寒月簡直要被氣笑了,看著祁超穎那死不會改的樣子,開始撩袖子了。
“弟妹,你的眼光怎么能比得過我這個……”
“你給我閉嘴,就你的眼光,你的眼光好也不會到現在還嫁不出去,更加不會被人家嫌棄,你自己看看你之前交往的那些男的,這一個個歪瓜裂棗的,也就你這奇葩看的上,趕緊給我滾,丟人現眼的東西,下次我直接剁了你喂豬。”ii
祁老太太聽的火冒三丈,自己今天出門拜佛去了,回來就聽說你干的缺德事,現在還在這里狡辯,我不打死你。
說著直接拿起煙灰缸直接對著祁超穎砸了過去。
祁超穎嚇得躲開,腿都軟了,看著對面的堂嬸那一臉要宰了自己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