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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么,全聯盟都知道一有打賭的事情,絕對是你兩牽頭的,你敢說沒有!”費仲洵雙手枕在腦后,看著白鈺那百口莫辯的樣子,笑瞇瞇的說道,瞧瞧,無話可說了吧!
“我們湊一起打賭咋了,這不是很正常么,別說你們沒參與啊!”白鈺翻了一個大白眼說道,切,說得好像是真的一樣。
“那你倒是說說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呀!”費仲洵話鋒一轉,看著白鈺一臉揶揄的道,看你怎么掰,瞎掰。
“不就是因為我想合照炫耀一下,結果被認為我要親她。”白鈺伸出手摸著自己熊貓眼很是傷心的說道,我就是想著可以炫耀一下,天天吃狗糧我都吃撐了,有合照,我還可以默默地思念一下,哪成想會被揍。
費仲洵低頭悶笑,氣的白鈺直接伸出手給了兩拳頭才泄氣。
“你個單身狗,懂不懂這叫做樂趣。”白鈺一臉嫌棄的看著費仲洵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還沒女朋友,漬。
“還真不好意思,我和我女朋友已經談了半年了。”費仲洵笑了笑說道,之前一直礙于那個人的存在,自己沒有談戀愛,后來自己也想開了。
“瓦特?你談半年了?”白鈺錯愕的看著費仲洵,然后雙手掐著費仲洵的脖子搖晃著說道,不是吧!你竟然藏拙,不告訴我們,害我白高興了。
“嗯,怎么了,不可以么。”費仲洵好不容易掰開了白鈺的手,摸著自己的脖子怒瞪著白鈺吼道,我靠,你至于這樣子對待我么,我不就是談了半年戀愛么。
“可以,非常的可以,害得我以為我不是最后一個脫單的。”白鈺氣呼呼的說道,艸,為啥干啥我都是最后一個。
“你這句話就說錯了,還有三個弟弟未成年,還沒有談戀愛,所以,你不算是最后一個脫單的。”費仲洵拍拍白鈺的肩膀,立馬起身開溜了,再待下去,我怕我會被你掐死。
白鈺氣呼呼的,最后躺在沙發上,輕嘆息一聲,其實也沒啥,就是突然覺得我也有一個歸宿了,畢竟很多事情都無法選擇,只能默默的等待。
晚上九點,風泠澈和祁溯溪抵達了基地,剛上三樓,就看到了白鈺那特別醒目的熊貓眼,祁溯溪接過風泠澈手上的東西,什么也沒說先上樓去了。
“隊長,你可回來了,你不知道我被他們欺負的要死了。”白鈺看到風泠澈就好像看到了主心骨一樣,氣鼓鼓的說道,說自己有多么的委屈。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季后賽快要開始了,你難道要頂著這個去現場?”風泠澈直接忽視了白鈺說的話,而是抬手指了一下白鈺的眼睛問道,你這眼睛看的有點····
“這個是個意外,反正仲洵也回來了,我不上,我休息。”白鈺揮著手說道,自己想上挺難得,這腰受不了。新世界
“行,但是你也要做好準備,對了,蚯蚓呢!我聽說他拐了一個很單純的姑娘。”風泠澈點點頭,打開水果盒詢問道,我怎么覺得你們兩個都不太靠譜,畢竟之前實在是怎么看都是一對。
“蚯蚓在訓練室,和仲洵再練習聯動。”白鈺聽到風泠澈的話,耳朵有點不爭氣的紅了,說實話,路宣萱也是自己拐回來的。
“嗯,晚點一起去會議室討論事情,那兩個女孩子住處安排好了,你和蚯蚓都乖一點。”風泠澈點點頭,然后拿了一盒草莓去了訓練室,留下一臉懵逼的白鈺不明所以。
不是,這話我怎么聽著有歧義啊!啥叫我們乖一點,說的我們不乖一樣,是誰剛和人家溪溪確定關系了,就急不可耐的跑過去一起睡了。
風泠澈推開訓練室的門,恰好看到兩人再商討出裝,在看到風泠澈,兩人都停下了舉動,看著風泠澈問了一聲好。
“你們繼續,我就是過來送草莓。”風泠澈將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