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攜眾與荊州軍戰(zhàn)于博望坡。
在呂布親率并州狼騎的沖擊下,陸上三戰(zhàn)三捷,直打得黃祖只得退避一舍原地安營,遂閉門不出,只能與率水師的蔡瑁所部相互緊密依存,與呂布軍相持對峙。
一時間,在呂布的率領下,全軍士卒亦是兵鋒正甚,鋒芒畢露,氣勢壓制到荊州軍再無勇氣與之交戰(zhàn)。
但事情卻終究有所轉(zhuǎn)折。
縱然南陽南部,呂布方面大占上風。
可南陽已西,隨著李傕攜主力諸部重返武關以后,便悉眾出關進駐于丹水已西,欲做渡江之勢,以此吸引張遼率部出城來襲。
但張遼卻并未如其所愿。
他考慮到麾下兵力太過薄弱,西涼軍戰(zhàn)力又極其強悍,故而也壓下諸士卒心下的濃濃戰(zhàn)意,緊守不出。
對峙數(shù)日無果。
瞧著張遼已是鐵了心的要將戰(zhàn)事往后拖下去。
李傕心下亦是大急。
他可對于呂布之勇無比清楚,若屆時真讓他擊敗荊州軍而攜得勝之師回返的話,那局面可就不妙了啊!
摻雜著內(nèi)心深處的道道想法,李傕不由再次求助于幾乎有求必應的賈詡。
聞言,賈詡亦是氣閑若定道:
“將軍,可發(fā)兵翻越武當山,繞至丹水東麋岸邊,以對順陽發(fā)起兩面夾擊。”
“據(jù)軍報顯示,留守順陽的軍力本就不足,夾擊之下,張遼絕非在能夠抵擋住我軍之攻勢。”
“善!”
“就依文和此計行事。”
由于有了上一次袁耀的離間分化,而導致他心生猜忌,從而逼走了賈詡棄官返鄉(xiāng)。
這一次,他重新將其征召回朝以后,對于賈詡可謂是無比的器重、信任,也給到了他極大的尊崇地位。
對于其獻策,亦是接連采納。
有了賈詡的謀劃,西涼軍各部依舊與往常一般大肆打造木筏,作勢要大舉渡河強攻順陽的計劃,但暗地里卻在悄然的暗自準備著,只等翻越武當山繞至敵軍背后的謀略得逞以后。
便陡然間發(fā)動猛攻,一舉破城。
數(shù)日而過。
或許是西涼軍的演技太過高超,張遼終究是對于武當山方面并未察覺到有何異常,已至奉命奔行的李蒙、王方率部成功繞至順陽后方。
緊隨著,李傕再無猶豫,立即揮師率部大舉渡河進攻。
呂軍主力本就已經(jīng)隨呂布南下前去對付荊州軍,其留守于順陽的軍力無比薄弱,恰逢之間,面對著兩面夾擊之勢壓根無從抗衡。
激戰(zhàn)不久。
張遼攜部敗退順陽,只得率殘部迅速往東奔逃,逃往宛城、安眾。
順陽一下。
這一瞬間,南陽局勢便頓時發(fā)生了驚天的逆轉(zhuǎn)。
南陽盆地西部門戶洞開。
西涼軍那雄厚的西涼鐵騎開始在一望無際的盆地上發(fā)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
憑借著數(shù)萬之眾的兵力優(yōu)勢下,李傕相繼攻克南鄉(xiāng)、冠軍等成,強勁的兵鋒直指南陽腹地宛城、安眾一帶。
正在博望坡一帶與荊州軍所對峙的呂布聞聽這則戰(zhàn)報以后,頓時面露大驚之色。
他沒想到,一向用兵嚴謹?shù)膹堖|竟然也如此輕易的便被西涼軍給突破了西部門戶,繼而殺至了南陽腹地之中。
但門戶已失,呂布心底也清楚,單憑己方這點微弱的兵力,妄圖在盆地以一敵二,是極其不現(xiàn)實的!
聯(lián)想于此,呂布只得連夜趁荊州軍尚未得到這則變故,忽然率部北返。
快速回返宛城、安眾等地,為了避免遭受兩面夾擊,呂布狠下心來,決議放棄南陽郡,再度過上了逃亡的生活。
但他麾下將近有數(shù)千步卒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