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軍主力分別進駐郡治皖城以及皖口后,袁耀便大肆派遣斥候游弋于江邊一帶巡查。
據連日的戰(zhàn)報回復荊州軍依然于上游安營,欲不破廬江而不還。
對于黃祖執(zhí)迷不悟的態(tài)度,頓時間便引起了袁軍諸將的一陣憤怒。
以周泰,蔣欽,太史慈為首的將領無不奮起請戰(zhàn),欲要一舉擊破敵軍,對盤踞荊襄的劉表還以顏色,讓其知曉己方不是那么容易侵犯的!
這其中請戰(zhàn)最頻繁的還莫過于當屬孫策。
畢竟,黃祖伏殺了孫堅,與孫策有著無法化解的殺父之仇。
此時仇人就在眼前,他自然是奮外眼紅。
但現(xiàn)階段下,主將袁耀還是保持了絕對的冷靜,遂揮手止住了諸將的請戰(zhàn),并沉聲說道
“諸位,據近日的探查,本將的深入了解研究下,發(fā)現(xiàn)黃祖此人還確實是一位不可小覷的人物。”
“此人自皖口退離后,便在距離我軍上游不過三十余里左右距離的淺灘口安營屯駐,并在附近搭建了水營與步軍大營相連接,以棧橋做甲板與水域相連。”
“這幾乎導致了荊州水軍可以縱橫馳騁于這片水域,還能與步卒予以配合,從而能夠以水陸并進的策略進兵予以我軍防守壓力。”
此話落下,袁耀沉吟一番,不由在道
“本將前日撐船前往刺探消息時,也曾暗暗有所發(fā)現(xiàn),水營與旱營的設置也極為巧妙,以江水做依托,防守可謂是固若金湯。”
“我軍縱然是想要主動進攻,恐怕難度也極大!”
一席席話音相繼落下,袁耀無比冷靜的分析著軍情。
諸將聽罷,面上都不由浮現(xiàn)一絲愕然的情緒。
“那該如何破敵?”
“總不至于我軍持續(xù)與敵軍于此地相對峙吧?”
周泰不由率先反問著。
聞言,此時新拜的謀臣陳端不由徐徐說著
“那黃祖的防務布置得確實深得水戰(zhàn)之要,此人的確是一位水戰(zhàn)之良才!”
“我軍若想主動出擊并且要擊敗敵軍的話,也唯有先斷絕了敵軍水營與旱營間的聯(lián)系,然后在趁勢集結主力猛攻旱營,如此方才能破有勝利的契機。”
“只是……”
話語落到最后,他卻以微弱的聲音說著,很明顯是因為底氣不足的緣故所致,道
“只是我軍目前才剛剛平定江東四郡不久,水軍尚且還在發(fā)展建設當中,目前水師力量還處于薄弱環(huán)節(jié),無法與荊襄成名水師所抗衡。”
“可若缺失了水軍的助力,我軍仰仗步卒卻又如何能夠擺脫江水上連綿不絕的荊州戰(zhàn)船巡航而靠近水營將之攻略呢?”
一時之間,陳端一言令諸人頻頻點頭。
這才是說到了點子上。
是啊,現(xiàn)如今袁氏最薄弱的環(huán)節(jié)自然是水師力量。
雖然目前袁軍的主力核心部眾是由江淮籍的兵卒所組成,但實際上卻是不習水戰(zhàn)。
別看江、淮境內有淮河等各大支流,但卻是并不產水軍。
淮南之地,一向是產戰(zhàn)力彪悍的精銳步卒。
故而,此地也被稱為王霸之地。
因為淮人與燕趙之士以及關隴兵,并稱為三大產精銳軍團之地。
江、淮與一江相隔的江東吳地恰巧是兩個極端。
前者是主產精銳步卒,后者卻是優(yōu)質水軍的發(fā)源地。
吳地水師,若操練出來,甚至是實力絕不弱于荊襄水師的存在,堪稱冠絕華夏。
但現(xiàn)在……袁軍的水軍操練尚且才剛剛進行中,壓根還未到收玉米的階段。
這一時也怪不得諸將頓時陷入沉思之中,不知采取何等措施方才能破敵的緣故了。
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沒有實力強勁的水師,如何能夠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