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旦陷入告罄階段,那么勢必不能久守皖口。
但那時,貴軍一舉奪取皖口,繼而搶占以皖城為首的廬江各城邑,便輕而易舉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封回信,頓時令黃祖予以對太史慈率部歸降的事件無比重視了起來。
無他,只因此事關乎著己方是否能夠攻取皖口。
而隨著黃祖攜眾盡數集結于水營后,旱營的防務便徹底空虛了起來。
袁軍步軍趁著夜色長驅直進,沿途暗暗將荊州軍的耳目給盡數清除,方才繼續行動。
故而,饒是步軍早已悄然奔至旱營外圍,卻也依然并未被有所察覺到。
由于水營方面尚且并未傳來變故,袁耀亦是暫時于黑夜間揮手命令諸部逐一潛伏下來,等待進攻的號角。
水營前。
太史慈率領著的投降船隊亦是逐漸朝著江水漸漸靠近了水營,亦是隱約之間透過無盡的黑夜,從微弱的火光中能夠看到營墻的輪廓所在。
對于營內的荊州諸軍士來說,此刻的他們早已是嚴陣以待,如臨大敵,靜靜的等待著降軍靠近。
瞧著對方已經距離營墻一線,并安排軍士屹立于一艘艨艟船頭上高聲吼道
“黃將軍,我家將軍已經如約舉眾前來依附于您,并已劫獲了不少的糧草,還望能夠大開營門,放我部入內?!?
待袁軍開始與之進行交涉以后。
營內,此時蘇飛依舊不愿相信太史慈乃是真降,他也徐徐奔至黃祖身前,拱手抱拳勸誡著
“將軍,您當真要放敵軍入內嗎?”
一聲詢問,隨后亦是立即道
“將軍,此事可要三思而后行??!”
“一旦大開水門,太史慈卻是詐降的話,必然會在各船只上布置不少的引燃物,到那時將之引進水營來施展火攻,恐怕大好局面將毀于一旦也?!?
“縱然將軍相信太史慈真降,可為了穩妥起見,亦不能大開營門?!?
一時,蘇飛依舊堅持著自身最初的看法,予以勸誡著。
但如今的黃祖早已在通過與蔣干多日的聯絡下,對太史慈歸順的事件予以信任。
“蘇飛,此事你別就太過擔憂了。”
“縱然敵軍是詐降又如何?”
“火攻?你細細感受一下今夜的風向?!?
說罷,蘇飛方才注意到,直到此時,尚且還是北風肆虐。
這無疑成為了黃祖的底氣所在。
只要北風飄于江面,那他將并不懼怕敵軍會是詐降,以施展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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