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問,張竑面露笑意,拱手予以回應(yīng)道
“啟稟主公,依竑之見,何不使用一些非常規(guī)手段予以針對劉寵呢?”
“非常規(guī)手段?”
“是的,據(jù)悉,陳王劉寵在陳國雖說深得人心,但也僅僅只是由于他寬仁待民,施仁政、著重民生與各項惠民的制度改良。”
“多年來令治下民眾無比富有且安居樂業(yè),境內(nèi)一片祥和,也無絲毫的匪患之憂,并在國相駱俊的輔助下,幾乎令國中仿佛達到了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景象。”
“仿佛成為了如今中原大地上的一片凈土。”
“這或許也就是陳王劉寵極為得人心的緣故吧。”
一席話落。
張竑徐徐予以解釋著。
待諸人再度將目光聚集到自己身間時,他方才再度說著
“而奇妙的是,陳國人心盡數(shù)聚集于劉寵身間。”
“若此人一旦身亡,那陳國麾下縱然齊聚十余萬甲士,亦將會瞬息間土崩瓦解。”
“到那時,我軍想趁機攻略陳國的戰(zhàn)略規(guī)劃還會很困難嗎?”
一番話語,張竑言語間已經(jīng)將自身計劃展露得極其明白。
現(xiàn)在在場諸人哪還能不明白他的計劃用意。
沉吟一番,舒仲應(yīng)緩緩說著
“子綱不會是想采取刺殺戰(zhàn)術(shù)吧?”
“然也!”
一語而落,張竑神色自若,徐徐點頭,以示附議。
反正目前在場的文武諸人幾乎都是親信所在,縱然實際計劃和盤而出,亦不會產(chǎn)生泄露的風險。
“刺殺?”
“這能行嗎,何況還得尋一合適的刺殺人選呢?”
一番話落。
長史楊弘?yún)s依然的一臉不可置信之色,想刺殺坐擁十余萬甲士的陳王劉寵,此難度何其難也?
這劉寵該是有多么不小心,才會被刺殺成功啊?
此策無異于異想天開,癡人說夢。
在楊弘看來,無外乎如此!
但另一側(cè)的張昭卻是接話茬道
“這可不一定,凡是皆有可能哦。”
“只要部署著周密的計劃,也未嘗沒有機會。”
話音落罷,張昭語氣頓了一頓,又不由面色浮現(xiàn)消息,捻著鄂下胡須輕聲道
“何況,所針對的還是劉寵。”
“聽聞此人時常由于武勇過人,往往十分輕視身旁的防護,一般出行都極其反感多帶侍衛(wèi)。”
“此人既有如此大的缺陷,我軍何不利用一番呢?”
“至于刺殺人選嘛……”
話至此處,張昭眼神靜靜的鄭重盯凝了袁術(shù)半響,沉默了良久方才道
“我軍不是有現(xiàn)成的人選嗎?”
此番話剛一出,周邊文武諸人便不自覺間相互盯凝起來,好似在尋找所說何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