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蓄勢待發,攻守兼備。
幾乎是很輕而易舉地壓制住了張飛。
一槍快過一槍的攻勢下,太史慈逐漸感受到了張飛完全沒有了前番對戰時的剛猛以及反應,遂沉吟一番,不由徐徐吐言道:“張翼德,聽聞汝這段時日連番沉溺于酒醉生活?”
“你目前的狀態,恐不是本將對手矣!”
“慈與你相識,也不愿占你便宜,還是速速退卻吧?”
一番言語落罷。
太史慈或許是出于情誼,但在張飛看來,此席話卻仿佛是在羞辱他。
陡然之間,張飛渾身氣勢暴增,蛇矛直直刺來,從力道上太史慈能夠有所感受到,這一矛非比尋常,比方才的力度強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一矛不可小覷之!
當然,太史慈亦是思路異常明朗,他并未選擇硬接,反是將長槍一橫,對此展開了防守之勢。
“轟……”
一擊仿若金屬之般的碰撞,產生了激鳴般的聲響。
這一擊而過,太史慈拿捏長槍的雙手微微有些許顫抖,仿佛是因受到震動而虎口崩裂。
感受著盛怒之下的張飛,縱然是沉溺酒鄉,身體狀態下滑了許多,但力道卻依然不可小覷時,太史慈轉瞬間已經迅速做好決定。
他接下來要采取防守姿態。
要以守為攻,暗暗尋找反擊的機會。
打定好了此主意。
接下來的激斗中,雖然太史慈一昧的防守,被激進的張飛頻頻占據上風,但卻由于穩健的防守下,亦并未令對方找到一擊突破其防御的絕佳良機。
二人激斗至此僵持下來。
五十合,八十合……
一招一式間的比拼,此刻的二人宛若過家家一般,幾乎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而此時,傍晚將過……
接近十一月的冬季時節,天色黑得極快……
而就在此時,就在兩軍間依然在相持之際。
后方間,陡然變故驟然悄然而來。
“報!”一席喝聲而落,隨即斥候迅速縱馬奔至張飛身旁,向其細聲的稟告著:“啟稟將軍,據下邳方面所傳回的線報?!?
“現下邳城已經失守?!?
“什么?”
此言一出,張飛頓時間驚呼而出,也正是因為這一道分神的瞬間,卻令太史慈找到了一絲破綻。
只見長槍一舉蕩開蛇矛,槍尖直刺而來。
一槍而過,擦過張飛臂膀。
一時,臂上血液微微流著,受了不小的輕傷。
高手之間激戰,自然需要全神貫注,投入全部注意力予以對抗。
哪怕有一絲一毫的機會被抓住,都將會是無比致命的!
但陡然變故突生,張飛自然亦沒有了繼續與太史慈繼續僵持戰下去的欲望。
蛇矛逼退太史慈的攻勢,他撥馬迅速拉開距離。
隨即方才面露緊促以及嚴肅之色,沉聲予以詢問著:“徐州究竟發生了何等變故,為何會失守?”
“是何人奪之?”
聞言,哨騎自然不敢有所隱瞞,拱手如實予以回應:“乃駐軍下邳的呂布忽然暗中集結了麾下所有部曲,趁夜悄然潛行至了下邳城郊。”
“聽聞呂布軍已至,城中曹氏大族的家主曹豹竟是暗中布置私兵,悄然偷襲了我軍的巡防軍士,搶奪了城墻一線的防御。”
“繼而開城迎接了呂布軍入城,方才導致了下邳城如此迅速的失守?!?
一席話音落罷。
張飛頓時間流露出無比惱怒的神情,高喝道:
“什么?”
“好一個三姓家奴也!”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