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剛回到謝藝在花苑小區(qū)住所,后者就連忙的走了上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遲疑著問道:“顧潯洲就這么放你離開,而且還說會跟你離婚?這是怎么回事?不像他風(fēng)格啊。”
顯然是祁政銘在溫夏來之前,就把她之前說過的話,全都給告訴了謝藝。
不過就算他不主動說,按照謝藝的性格,也會一直追問到他愿意告訴她的。
于是溫夏也沒覺得有哪里奇怪,很自然的就接過了話茬,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輕描淡寫的答道:“嗯,他的意思差不多是這樣。”
“雖然我也不知道顧潯洲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既然他已經(jīng)松口了,那對我和恒恒來說,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然而就算面上是那么說的,可溫夏心里到底還是有根刺,所以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神情略微有幾分不自然。
謝藝也看出了她的異樣,于是,便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轉(zhuǎn)頭看著祁政銘:“你訂好了位置嗎?別到時候我們?nèi)诉^去了,卻沒有位子坐,那樣的話還不如待在家里。”
祁政銘也不想讓溫夏多想,所以十分配合的接道:“當(dāng)然了,我辦事你還能不放心?”
“今晚我訂的還是花苑路的那家露天餐廳呢,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搶到的位置,真的,他們家的位置實(shí)在太難搶了,為了這次能好好放肆一把,我可是把一層都給包下來了。”
溫夏以前并不經(jīng)常出席人多的場合,基本上都是待在家里。
可即便是這樣,她也聽說過,這個露天餐廳的一個餐位,不僅要排隊來搶,而且價格還高得離譜。
尋常人能夠買下一桌子,就要花光一個月積蓄,更別說是像祁政銘這樣,直接包場。
顯然謝藝也沒想到,祁政銘居然會這么大手筆,愣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回過神來,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道:“哇不是吧,炫富也不帶你這么炫的,好歹我也是你的表姐,給我留個面子吧!”
“仇富的心態(tài)可不好,再說了,是我花錢又不是你,哪來那么多話,跟著吃不就得了。”祁政銘攤了攤手,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而溫夏看著他們這幅你來我往、嘻嘻哈哈的樣子,原本緊繃著的神經(jīng),也跟著逐漸松緩了下來,連帶著那籠罩了好幾天的淡淡愁緒,都在她眉間隱隱的有了要散開的征兆。
其實(shí)她也根本不用管那么多,既然祁政銘不肯說他的身份,那肯定是有他的原因。
反正溫夏只要知道,他跟謝藝都不會害自己,就好了。
……
花苑路就是花苑小區(qū)走出去后的一條十字路口,由于地段緊靠著商業(yè)街,所以來來往往的人流非常多,而又因為這里平時的人流的原因,旁邊開了一家又一家的餐廳和酒店。
但也是因為人多混雜,所以祁政銘才會選擇包場,并且這樣,也不至于要跟一群人擠在一個露天陽臺里。
而露天餐廳,顧名思義,自然就是露天吃飯的地方,地點(diǎn)就在餐廳頂樓的陽臺上。
在祁政銘對著門口的服務(wù)生,出示了一條電子賬單之后,那服務(wù)員就帶著溫夏幾人,一起走進(jìn)了餐廳里。
這家露天餐廳跟別的,也有很不一樣的地方。
由服務(wù)員帶領(lǐng)著一路走進(jìn)去,隨著視野變得局限狹窄起來,周圍那簡潔又不失大方的裝飾,也一點(diǎn)點(diǎn)的豁然開朗了起來。而一眼望去,富有設(shè)計感的墻上,鑲嵌了不少盆栽,琳瑯滿目,芬芳斗艷。
只是在靠近餐廳入口處的柜臺時,一陣聽起來不太愉快的爭吵聲,卻是意外的打破了這難得的平靜。
“明明我們昨天中午,就已經(jīng)跟你們預(yù)約好了的,你們這現(xiàn)在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人開了更高價格包場,你們十分慚愧,但可以雙倍返還訂單金額?我們像是缺那點(diǎn)錢的人嗎!?”
只見一個穿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