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謝藝后,溫夏將落在地上的盆子拿去了盥洗室,緊接著門鈴便響了起來,她叫住謝藝跑過去開了門,便看到了祁政銘和葉知之。
“溫夏姐,樓下怎么有那么多水?發生了什么事啊?”這個小區有專門檢查打掃衛生的人,環境保持的也不錯,他住了這么久從來沒有發現那么大一灘水漬,難不成今天發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溫夏“……”你想不想知道你姐姐到底做了什么壯舉?
“沒什么事,可能是有人不小心灑了吧。”溫夏不動聲色的岔開了話題,不過謝藝當時雖然沖動,腦袋還是清楚的,就算是潑水,她也找了家里最大的一個盆子,所以那落在地上的水漬還真是挺壯觀的。
問了他們喝什么后,溫夏從冰箱拿出的冷飲放在了他們面前,隨后坐在了謝藝身邊,“你那邊的事情這么快就處理完了?”
神色微微一愣,下一刻祁政銘嘴角便帶上了一抹愉悅的笑容,溫夏姐懂得關心他了?
“就是回公司查了一些事情,然后就帶著葉知之一起過來了。”他抬起左腿搭在了右腿上,那副沒規律的模樣頓時引來了謝藝一個大大的白眼。
上次在川菜館見到邢川后,祁政銘就覺得那個人很是熟悉,所以今天才特意跑到家里去查了些資料,沒想到前者身份果然不簡單。
垂了垂眸子,祁政銘低頭喝了一口水,以躲避溫夏探究的目光,這件事他還沒想好怎么跟溫夏說,待他組織好語言在說吧。
畢竟邢川的身份不是一般人能夠查到的,以溫夏敏感的性子到時候一定會察覺不對,雖然祁政銘不并想隱瞞她,但他也不想將溫夏拖入那個世界。
“行了,說正事吧。”吊兒郎當的勾了勾唇角,祁政銘看了葉知之一眼,后者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將包包里的文件拿出來放在了溫夏面前。
“證據齊全,現在我們可以提起訴訟了,不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是說,你想要什么賠償?”
幾日不見,葉知之還是那么的干凈利落,溫夏緩緩斂去了唇角的笑容,沉思了片刻后才斟酌著回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付出代價,所以葉小姐公事公辦即可,不用考慮我。”
她知道葉知之的意思,柳氏家大業大,若是能夠用錢解決的事情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再加上她現在要奪回恒恒,手中用錢的地方肯定會更多,所以葉知之才想要為她爭取更多的賠償款。
不過有些事情不是用錢就能夠解決的,柳辛茹一遇到不痛快的事情便想方設法報復回去,這種心理本來就是病態的,無論如何她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好我知道了,回去后我會重新起草一份文件。”淡淡的點了點頭,葉知之對溫夏真是越來越刮目相看了,這個女人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她做事有自己的原則,并不會因為強大的勢力而低頭。
這種性格,她喜歡。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有了方向,那么我們便來談談撫養權的事情,如果你要奪回孩子,首先便要有一份穩定的收入,這樣才能給孩子一個良好的生活。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找到一份工作。”
為母則剛,她相信溫夏能夠做到的。
“放心吧,我會盡快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的。”今天她也算是徹底和顧家鬧翻了,日后的生活便要靠她一個人了。
溫夏重重點了點頭,心中沒有如葉知之所想的驚慌失措,反而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
只要一想到她現在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恒恒,溫夏心中便充滿了力量。
她眉宇間帶著一抹堅韌,雖然看起來柔弱但卻很堅強,葉知之欣賞的看了她一眼,重新將文件塞回了包包里。
“那正好我公司還有空缺,溫夏姐明天就來上班吧。”狡黠地轉了轉眸子,祁政銘躍躍欲試的建議道。
若是溫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