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yàn)槿~雪心在休息室,接下來的談判溫夏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直到顧潯洲點(diǎn)到了她的名字,她才一臉恍惚的抬起了頭。
“既然這樁合作主要的負(fù)責(zé)人是溫夏,那么我要求她來我公司做一段時間的特約助理,邢總意下如何?”
顧潯洲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合上文件夾,隨后上下交疊著雙腿,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
邢川這個人太過危險,他不放心將溫夏留在他身邊,所以還是盡快將這個蠢女人拉過來的好。
溫夏“……”這火怎么莫名其妙燒到她身上來了,顧潯洲到底想做什么?
“我……”
“我會在我們原定的合同上,再退讓三個百分點(diǎn)。”顧潯洲輕飄飄地撇了溫夏一眼,那開出口的條件頓時讓溫夏一陣無語,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了。
這個資本家,出手還真是闊處。
“顧總還真是貪心?!痹趫鑫ㄒ桓液皖櫇≈迣χ傻囊仓挥行洗?,他放松的靠在沙發(fā)里,抱著雙臂高高挑了下眉。
他雖然對溫夏存著一點(diǎn)利用的心思,可他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強(qiáng)迫別人,若溫夏不愿意,他是不會將她放在顧潯洲身邊的,盡管這樁合作可能會黃了。
“即便你是他的老板,也沒有替她做決定的義務(wù),你說呢溫夏?”二人之間的爭鋒相對令在場的氣氛頓時陷入了一股劍拔弩張的感覺,溫夏抽了抽嘴角,狠狠在心中吐槽起了顧潯洲和邢川。
她又不是物品,由不得他們在這里換來推去,只是以顧潯洲的性子,若是她不好好聽話,說不定昨晚上她做的一切努力都要白費(fèi)了。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若是她不來公司當(dāng)特助,便回不了別墅見不了恒恒。
溫夏微微閉了閉眼睛,長舒了一口氣后,面無表情的回道“既是顧總的要求,我自然沒什么好說的,明天我就來這里上班。”
男人微不可查的勾了下唇角,渾身冰冷的氣息也開始了些微的融化。
“那就好?!?
接下來他們便就合同的事情又進(jìn)行了幾番討論,而在休息室里的葉雪心卻早已狠狠的握起了手指,那修剪整齊的指甲也在白嫩的手心留下了幾個指痕。
特助?那不就說明溫夏在今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待在顧潯洲身邊嗎?后者為什么要提出這種要求?難道顧潯洲對溫夏還不死心。
她面上劃過了一抹嫉恨,整個人也焦躁的在房間中走來走去。
顧潯洲就不說了,溫夏到底是怎么和邢川認(rèn)識的?后者難道就這樣放過她了?
葉雪心心中百味陳雜,又是慶幸又是難過,她將自己的身子蜷成一團(tuán),抱著雙腿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彼泻献鞯木唧w事宜都已經(jīng)定了下來,邢川再次與顧潯洲握手,這一次二人倒是沒有再暗暗比拼,而是很快就松了手。
正當(dāng)溫夏將要離開辦公室時,顧潯洲淡漠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隨后在眾人不明所以的情況下慢吞吞的道“你今晚就回來吧?!?
溫夏身體僵了僵,在邢川疑問的目光下胡亂點(diǎn)了點(diǎn)頭。
之后在回公司時,邢川強(qiáng)勢的將溫夏拖上了自己的車子,“什么今晚就回去?你答應(yīng)了他什么?”
明明昨天早上顧潯洲還拒絕的那么快,像是這件事已經(jīng)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為什么今天早上卻突然打電話來說要合作,難道這中間溫夏做了什么?
垂眸避開了邢川打量的目光,溫夏笑了笑,慢慢搖了搖腦袋,“你也知道我和顧潯洲的關(guān)系,雖然我們已經(jīng)走到了末路,可是還沒有離婚。”
“家中也有孩子需要我照顧,而且這段時間保姆因?yàn)橛惺抡疹櫜涣撕愫?,所以我得搬去別墅看看孩子?!?
她這些話說的半真半假,邢川一時竟找不到絲毫破綻,只能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