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藍色的優(yōu)美大海,溫夏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既然是抱著恒恒出來出差的,那顧潯洲帶她來海邊做什么,這個男人還真是口是心非,令人琢磨不透。
“與劉總約見的時間是明天,正好我休了年假,便帶你們出來玩一玩。”許淮一回來顧潯洲便將公司的事情全部丟給了他,有后者在,公司并不會出現(xiàn)什么大問題,而且這些年來,他并沒有休過假,這一次就當好好放松了吧。
而且醫(yī)生告訴過他,只有讓溫夏保持心情愉悅,那種藥的藥性才不會發(fā)作,所以顧潯洲才會帶著母子二人出來,只是溫夏這女人也太不給他面子了,看破不說破的道理她難道不明白嗎?
換了一只手被抱恒恒,溫夏撇了撇嘴,暗道了一聲傲嬌,然后坐在了沙灘了。
來到b市以后,顧潯洲先帶他們?nèi)チ速e館,然后才來到了海邊,所以此時二人正穿著沙灘短褲配一雙涼爽的人字拖。
溫夏耐心地將塑料鏟子放在恒恒手里,然后雙手托著他的腋下,讓恒恒高興的在沙灘上蹦來蹦去。
她唇邊噙著一抹溫柔的笑容,渾身氣息柔和,就像是從古時候走出來的仕女。
顧潯洲曲著右腿坐在了溫夏的對面,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她如此放松的樣子了,好像自從嫁到顧家面對李玉的刁難,溫夏就一天天收斂了自己的情緒,變得乖順、完美、無可挑剔。
對于顧潯洲的目光,溫夏不是沒有感覺到,只是她在面對顧潯洲時還是會覺得尷尬,所以便沒有抬頭去看他,然而恰在這時,一道甜膩的聲音卻在她頭上想了起來。
“小哥哥一個人出來啊?要不要結(jié)伴?”嬌羞的沖顧潯洲眨了眨眼睛,女人留著一頭大波浪,穿著暴露,露著一雙修長的大白腿,她微微俯身,將傲人的事業(yè)線面向了顧潯洲,順勢留給了溫夏一個背影。
溫夏“……”這男人無論走到哪兒都改不了他招惹爛桃花的毛病,果然,太優(yōu)秀也是一種罪過。
不過這女人是看不見她和恒恒嗎?年紀輕輕眼睛就瞎了,真是可惜。
“滾。”淡漠的抬了抬眼皮,顧潯洲眼底深處劃過了一抹不耐,渾身上下都是帶上了一抹冷冽的氣息。
女人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像是受驚似的下意識退后了兩步,然而卻險些一腳踩到恒恒,多虧溫夏眼疾手快及時抱走了孩子。
“這位小姐,我想你不僅應該去看眼科,也應該去看看心理醫(yī)生,承受能力這么差,真是讓人大開眼界。”這個女人在她面前引誘顧潯洲就罷了,溫夏可以裝作沒看見,但她萬不該故意傷害恒恒。
以她方才后退的方向來看,根本就不應該來到恒恒這邊,可她卻突然轉(zhuǎn)變了方向,明顯就是沖著孩子來的。
溫夏面色一沉,身上帶著一股子和顧潯洲如出一轍的冰冷。
然而對于溫夏不客氣地訓誡,女人顯然也被激起了脾氣,當下叉著腰不甘的叫囂道“你這人怎么說話呢?我背后長眼睛了嗎?你莫不是擔心自己身為一個黃臉婆管不住自家男人吧?”
她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心中去萌生了退意,以往這一招百試百靈的方法,怎么對顧潯洲一點用都沒有,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
“黃臉婆?”溫夏冷笑了一聲,故意用一種鄙夷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隨后摸著下巴嘖嘖有聲地搖了搖頭,“你全身上下有一點值得我妒忌的地方嗎?”
她生下恒恒時年紀尚小,所以身上還帶著一股少女感,然而那女人卻濃妝艷抹,生生破壞了那股青春活潑的氣息。
“你……”被溫夏一而再再而三的怒懟,女人面上立刻染上了一抹羞紅,恨恨的跺了跺腳后,瞪了溫夏一眼便大步離開了。
“嘖。”還以為有多大能耐呢,也不過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溫夏無趣的撇了撇嘴,繼續(xù)與恒恒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