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惱地拍了拍腦袋,溫夏看著自己身上華麗的禮服,狠狠的抽了抽嘴角,她怎么就聽了顧潯洲的讒言稀里糊涂的來了宴會,真是失策。
“小嫂子,你臉不舒服?”顧逸墨揉了揉自己的臉頰,他偏著腦袋疑惑的看著溫夏,然而得到的卻是后者沒好氣的一個白眼。
不愧是兄弟倆,這直男屬性簡直一脈相傳,舍我其誰。
不過她今天跑到公司是想詢問邢川和葉雪心的關(guān)系,沒想到被顧潯洲一打斷,便什么都不記得了。
“哎。”長嘆了一口氣,溫夏為顧逸墨整理了一番那歪歪扭扭的領(lǐng)結(jié),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這場宴會可是為你準備的,好好表現(xiàn)。”
顧逸墨“……”什么鬼?怎么沒人提前告訴他?
捂著嘴偷偷笑了笑,因為顧逸墨性格跳脫,顧潯洲擔(dān)心他臨時搞出什么幺蛾子來,便叮囑溫夏和許淮不準告訴他宴會是為誰所準備,所以后者便無知無覺的落入了賊坑。
不過顧潯洲為了將顧逸墨介紹給大家,可謂是費了一番苦心,這么短時間便將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部請了過來,看來他是真的想要培養(yǎng)顧逸墨。
“今晚機會不易,好好跟在顧潯洲身邊。”只要將他帶到會場,溫夏的任務(wù)也算是完成了,她示意顧逸墨去找顧潯洲,然后尋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坐了下來。
解決完顧逸墨的事情后,明天柳辛茹的案子便要開庭了,不知道葉雪心會不會到場看望她的小姐妹。
如果她來的話,自己正好可以找她談?wù)劇?
“溫夏姐,好巧。”祁政銘已經(jīng)有一陣子沒有見到溫夏了,他這段時間都在祁氏工作,為了得到實權(quán),他不得不付出比以往更多的努力,只有這樣他才能保護溫夏,為她解決麻煩。
“你怎么也來了?”驚訝的站了起來,溫夏唇角帶著一抹溫柔的笑容,轉(zhuǎn)而一想祁氏也是有頭有臉的大企業(yè),顧潯洲不可能不邀請他們。
憨厚的撓了撓腦袋,祁政銘笑彎了眼,選擇在溫夏對面坐了下來,“我是代表祁氏來的,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你。”
話雖如此,可祁政銘確定溫夏一定會來,所以說他是特意來這里見溫夏的。
“表姐一會兒就過來,溫夏姐你怎么一個人?”女人今晚穿的很漂亮,一身拖地的酒紅色長裙,深棕色的波浪大卷柔順的披在腦后,看起來很是溫婉動人。
祁政銘眸中劃過了一抹迷戀,掩飾性的低下腦袋喝了一口紅酒。
他放在身側(cè)的手指動了動,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因為一時沖動而嚇到了溫夏,他想徐徐圖之,將女人納入自己的羽翼,在此之前,他需得好好隱藏自己的心意,免得嚇跑了她。
“站的有些久了,想坐下來偷會懶。”溫夏調(diào)皮的吐了吐小舌,這一瞬間,嫵媚和清純在她身上完美的融為了一體,看的祁政銘眼神微微一頓。
他緊張的搓了搓手指,試探性的問道“溫夏姐,待會兒能請你跳支舞嗎?”
面上劃過了一絲尷尬,溫夏無奈的攤了攤手,“不是我成心要拒絕你,而是我不會跳。”從前顧潯洲根本不會帶她出席宴會,所以對于跳舞什么的,溫夏真的一竅不通。
祁政銘微微松了一口氣,只要溫夏沒有直接拒絕他就好,他促狹的沖她眨了眨眼睛,站起身做了一個標準的邀請女伴動作,“不知我有沒有那個榮幸親自教溫夏小姐跳舞。”
溫夏“……”是她拒絕的不夠明顯嗎?她只想安安靜靜的做一條咸魚,并不想跳舞啊。
就在女子猶豫著要怎么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拒絕他時,溫夏手臂突然一痛,緊接著便被人拉起來擁入了懷中。
“真是不好意思,她身邊已經(jīng)有我了。”顧潯洲冷著一張臉,微微垂眸瞥了溫夏一眼,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這女人便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更是躲在這里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