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邢家便與你不死不休了。”他幾乎猙獰了一張面孔,看著顧潯洲的目光也頗為狠厲。
“你在說什么?”硬生生受了邢川一拳,顧潯洲皺著眉抹去了嘴角的血漬,他下了命令讓他們帶葉雪心平安出來,而且不要傷害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那么刑洌到底出了何事?竟讓邢川雷霆震怒,甚至不惜對他動手。
唇邊漸漸染上了一抹嗜血的笑容,邢川冷笑一聲,垂在身側的手指青筋直冒,“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顧潯洲,你永遠也別想得到我妹妹。”
原本邢川對溫夏的事情只是想冷眼旁觀,不會過多地插手,現在……
絕不可能!
……
給邢川打了電話又及時叫了救護車后,溫夏跪倒在血泊中,一雙清澈的明眸早已充滿了水色。
“爸爸,你不要有事。”雙手顫抖的拉住了刑洌的手,溫夏心中慌亂不已,整個人竟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求求你不要有事。”
她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刑洌全身上下幾乎都是血,身邊還躺著一些瓷器的碎片,應該是被什么人砸了。
大滴大滴的眼淚不受控制的砸在了地上,溫夏用力咬著牙,隱忍的顫抖著嘴唇。
“夏夏,爸爸怎么了?”以最快的速度沖到別墅,邢川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可當他來到刑洌房間時,卻猛地瞪大了眼睛。
“爸!”他看到溫夏正滿臉無措的抓著刑洌的手掌,而倒在地上的刑洌則一點反應都沒有,如果不是看他胸膛還在微微起伏,邢川甚至覺得父親已經出了什么事。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放顧潯洲進來,是不是他做了什么手腳!”幾乎崩潰的沖著邢川怒吼了一聲,溫夏有氣無力的癱坐在了地板上,隨后微微闔上了眼睛。
如果刑洌變成這樣都是因為顧潯洲的原因,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我……”喉嚨干澀,邢川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什么都出不出口,他早就知道邢川的計劃,卻還是任由刑洌一個人呆在家里,是他,是他害了父親……
很快,救護車便伴隨著鳴笛聲停到了前院,溫夏全身都是血,跟著醫生護士將刑洌推上了救護車。
拜托,一定不能有事,求求你了。
眼眶紅腫,溫夏甚至沒有去看邢川,推著刑洌從他身邊匆匆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