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拍了拍胸口,邢川抽搐著嘴角,連忙舉起手作投降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覺得這件事太過荒誕,李玉在對付溫夏這件事情上頭腦那么清晰,怎么會突然變得精神不正常?
不過溫夏不是一個隨便開玩笑的人,她這樣說一定有她的依據(jù)。
“當(dāng)然,信不信由你,你也可以認(rèn)為我是在打擊報(bào)復(fù)她。”無辜的聳了聳肩,溫夏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那副頑皮中帶著一絲壞壞的模樣,頓時讓顧潯洲無奈的搖了搖頭。
“知道了,我過兩天會安排檢查的。”溫夏一般不會無的放矢,她既然說了這件事,那么很大可能就是真的,顧潯洲微微瞇了瞇眼睛,下意識的搓了搓手指。
不過……
“你們想做什么?是不是要害我,我告訴你們,我沒生病!”他們談話的時候,李玉剛好從一樓的客房中出來,她激動的喊了一聲,看著溫夏極度怨恨,“你這個壞女人,又在想什么法子對付我。”
溫夏“……”這是不是角色互換了?什么時候她竟成了那個害人的人。
女子無語的冷笑了一聲,垂眸把玩著指尖的手機(jī),徹底無視了李玉。像這種自命不凡以為人人都要害她的妄想癥患者,還是不要拉低智商的與之交談為妙。
不過她能忍,邢川卻不行,早在見到顧潯洲的時候他就憋了一肚子火,現(xiàn)下終于找到能發(fā)泄的機(jī)會了。
“顧潯洲,趕緊帶著這個瘋婆子離開,否則……”狹長的鳳眸危險(xiǎn)的瞇起,邢川警告的看了他一眼,眸中的幽深和黑暗第一次毫不遮掩的在顧潯洲面前明晃晃的出現(xiàn)。
呵。男人冷笑一聲,看著邢川的目光毫不退讓,二人之間的氣氛猶如電閃雷鳴般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溫夏奇怪的回眸看了他們一眼,邢川和顧潯洲便立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飛快移開了視線。
“媽,我們回去吧。”這里到底不是說話的地方,再加上有一個搗亂的李玉和一旁虎視眈眈的邢川,顧潯洲就算想說什么也完全開不了口,只能帶著李玉先行離開。
不過請神容易送神難,李玉本就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在聽了溫夏那一番話后,更是不管不顧的鬧騰了起來。
“你看看你給我娶了一個什么樣的兒媳婦,頂撞婆婆不說還在背后污蔑婆婆瘋了,真是夭壽啊。”她又干打雷不下雨似的抹起了眼淚,那副嚎啕大哭的樣子真是看的溫夏嘆為觀止。
最起碼,她是不能就這樣毫無形象的當(dāng)場大哭的。
“我去睡覺了,你盡快將她弄走。”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溫夏回來就是想要休息的,沒想到卻被葉雪心和李玉攪了茬,真是一刻也不讓人消停。
她冷聲丟下一句后便想離開,然而正當(dāng)她上樓的時候,李玉卻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一下子跑過來將溫夏撲倒在了地上。
“壞女人。”她猙獰著臉色,幾乎整個人都坐在了溫夏身上,那可觀的體重差點(diǎn)將溫夏壓的背過氣去。
而且她倒下的時候腦袋重重磕在了地上,這會子頭暈?zāi)垦#X中嗡嗡作響,渾身上下也提不上一點(diǎn)力氣,只能看著李玉一張一合的嘴猜測她在說什么,不過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話就對了。
“壞女人竟然詛咒我,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孽障。”李玉咬牙切齒的看著溫夏,她一手拽著溫下領(lǐng)口的衣服,一手高高揚(yáng)起眼看著就像一巴掌打下去。
“去死吧,你給我去死吧。”她面上帶著一抹癲狂的笑意,看起來精神極為不正常,就在那一巴掌快要落到溫夏臉上時,顧潯洲終于面色沉沉的趕到了她們身邊,隨后一把拉住了李玉的手腕。
“媽,你要做什么!”他語氣極為嚴(yán)厲,淡漠的眸中充滿了冷色,抓著李玉手腕的手指也狠狠的一用力,竟將前者一下子拎了起來。
那股快要將她壓扁的重力終于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