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來后,李玉不知是清楚了自己的病情,還是先前顧潯洲和她說了什么,一路上都靜悄悄的沒有作幺蛾子,即便是和溫夏無意間對上目光,也都是她率先移開視線。
“三天后就是恒恒的周歲宴了,宴請的名單我已經擬好,你們看看還有什么想要邀請的人,待會兒一并加上去。”
顧潯洲異常自覺的坐在了溫夏身邊,然后將手中的兩份名單分別交給了她和李玉。不過他旁邊明明有那么大的位置,為什么要死皮賴臉的擠過來!
你過去點。
不要。
磨了磨牙,若不是不想給恒恒留下一個暴力形象,溫夏真想揪著顧潯洲的耳朵,好好的問問他究竟想怎樣。
不過這男人確定不是在公報私仇?微微抽了抽嘴角,溫夏一目十行地掃過了禮單,最后發現
祁政銘,沒有。
邢川,沒有。
“呵呵。”皮笑肉不笑的挑了挑眉,溫夏不動聲色的將右手繞到了身后,隨后摸到了顧潯洲腰間,捏住一塊軟肉用力一擰。
“將祁少爺和我哥哥加上去,老公你不會有意見吧?”什么叫長得越美的女人下手越狠,顧潯洲可謂是深有體會,明明笑得一臉溫柔,然而溫夏下起手來卻一點都不含糊,沒看他臉頰都扭曲了么!
不過她剛才叫什么?老公?
眸中劃過了一抹喜意,顧潯洲激動之下甚至忽略了腰間的疼痛,像個毛頭小似的重重點了下腦袋,“當然可以。”
他想,他應該明白什么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了。只要能看到溫夏對他笑,這一日辛苦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我說……”搓了搓手臂,顧逸墨一臉一言難盡的捂住了腦袋,“你們偏要當著我的面殺狗嗎?”
在場的六人,忽略恒恒就他一個人沒談過戀愛,溫夏和顧潯洲這么親密是要鬧哪樣!嫌他菜的不夠明顯嗎?
“我們不殺你。”顧潯洲淡淡的掀了掀眼皮。
顧逸墨“……”別攔我,他今日就要反了顧潯洲他丫的!
……
最后,在溫夏的強烈干預下,顧潯洲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加上了祁政銘和邢川的名字,而且還要和溫夏一起親自將請柬送到邢川手上。
想到那位自己名義上的大舅子,顧潯洲頓覺牙痛,他要是當著溫夏的面懟邢川一頓,應該不會被她趕出房間獨守空閨吧。
不過除了這件事,溫夏還要帶他去拜訪刑洌,畢竟孩子的姥爺若是不出席宴會,那事情就有些大條了。
而且這件事是溫夏主動提起的,顧潯洲說不緊張是假的,畢竟他也是第一次正式拜訪自家岳父,若是哪一點讓他不滿意了……
這女兒也別想叼回家了!
“母親你那邊呢?還有什么人想邀請嗎?”顧潯洲對待李玉的態度略顯冷淡,其中落差很明顯的便讓顧逸墨三人感受到了,更別說身為當事人的李玉。
指尖頓了頓,李玉眸中劃過了一抹受傷,知道自己和顧潯洲的關系已經到了無法彌補的地步,而這其中的關鍵點僅是因為一個溫夏。
她不動聲色地在溫夏身上掃了一眼,隨后垂眸遮住了其中的神色,慢吞吞的道“你下午拿幾張請帖給我,我親自打電話給她們。”
“好。”淡漠的點了點腦袋,顧潯洲一時無話,無聊的抓起溫夏的手指揉捏了起來,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溫夏這次回來后對他的容忍度高了許多,就像之前一樣。
不過容忍度高了,脾氣以及出手次數倒有所增長,就比如……
“嘶。”腰間傳來一陣劇痛,邢川抽搐著嘴角倒吸了一口冷氣,他討好的看了溫夏一眼,卻換來女子一個沒好氣的白眼,堅定不移的將手指繼續放在了他腰間。
顧潯洲“……”請把以前那個知書達理、溫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