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說的你聽明白了嗎?”大刀闊斧的坐在沙發(fā)上,刑洌眸中充斥的凌厲和試探,眨也不眨的定定看著顧潯洲。
他只不過是闡述了一遍自己和溫夏的賭約,如果顧潯洲做不到,那就盡快放開溫夏,別耽誤后者尋找第二春,這世間好男人無數(shù),不差他顧潯洲一人。
“我邢家的女兒不是那么好欺負的,這一次不過是看在恒恒以及溫夏自己的份上,而你,并沒有得到我的認同。”
若非溫夏已經(jīng)生下了恒恒,他即便是打斷她的腿也要逼迫她和顧潯洲離婚,只可惜父母鬧得再僵孩子也是無辜的,思及恒恒澄澈的眼眸,刑洌實在不忍心將他和溫夏分開。
所以他選擇退讓一步,順便給顧潯洲敲響警鐘,他邢家即便是與顧家拼的魚死網(wǎng)破,也要帶著孩子和女兒回來。
這種魄力,他絕對是有的。
面色正了正,顧潯洲知道這不僅僅是對自己的試探還是最后的警告,如果他再犯錯,溫夏恐怕會永遠離他而去了。
“小子明白,多謝叔叔。”他鄭重的站起身向刑洌鞠了一躬,態(tài)度不卑不亢絲毫沒有被刑洌的氣勢所壓。
眸中劃過了一抹贊賞,若顧潯洲能夠好好對溫夏,倒也不失為一個良人,更何況他馭下的功夫可比邢川強多了,連行事都比邢川多了一絲謹慎果決,若這二人開展對決,他倒是更為看好顧潯洲。
“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若我女兒在顧家受到一絲委屈,這婚,是不離也得離。”他重重的剁了一下拐杖,也算是下了最后的通牒。
“是,我明白了。”
……
家里的傭人將飯菜端上桌后,溫夏無奈的撫了撫額角,那四個人也不知在說什么悄悄話,這么長時間過去了竟還沒有回來,真是令人頭禿。
“走吧,先去找姥爺和爸爸。”點了點恒恒的鼻尖,溫夏惡劣的捏住了他的小鼻子,下一刻便見這小子立刻施展出了佛山無影腿,踹的她手臂生疼。
溫夏“……”臭小子沒禮貌。
眼見左右沒人,溫夏立刻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臂,然而正當她抱著恒恒轉(zhuǎn)過身時,唇邊的笑容卻立刻僵在了嘴角,“這個,你們聽我解釋。”
蹂躪自己兒子卻讓自家老爸和兒子的親爹看到了,這場面著實有點小尷尬。
訕訕的笑了笑,溫夏心虛的離開了視線,左右飄忽著就是不敢去看正在下樓的刑洌和顧潯洲,這被抓包的感覺還真是奇妙,她方才那副蠢樣子不會都落在二人眼中了吧?
“這么大人了,還如此幼稚。”老父親一言難盡的溫夏看了一眼,女兒太過蠢萌,他似乎都有點不好意思面見顧潯洲了。
“兒子是用來練手的?”然后等時機成熟用在他身上?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顧潯洲大手一伸,從溫夏懷中解救出了苦難的兒子。
一臉懵逼的溫夏“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狡辯。”
完了,她在說什么。
抿了抿唇,溫夏雙頰嫣紅,感受到顧潯洲和刑洌強烈的目光后,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她真是腦袋壞掉了,都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狡辯?夏夏又做了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剛剛進門的邢川正好聽到了溫夏最后一句話,他玩味的探出舌尖頂了頂腮幫,那幅玩世不恭的樣子看的溫夏恨不得跳起來暴揍他一頓。
怎么,火葬場回來后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嘲笑妹妹了嗎?也不知道是誰那么慫,知道真相也不敢解釋,最后還得她這個妹妹出手相助。
面無表情的看了邢川一眼,溫夏挑眉冷笑道“驚天地泣鬼神倒是沒有,不過我可知道哥哥不少隱秘啊。”
比如抱著葉雪心的照片發(fā)呆,又比如像個癡漢似的翻墻進入顧家,緊接著偷偷溜進葉雪心的房間,最重要的是留下了一屁股痕跡,還要她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