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過后,顧潯洲微微磨著后槽牙,皮笑肉不笑的將溫夏從祁政銘那里解救了出來,他拉著溫夏的手指,大手用力的在她指尖搓了搓。
混小子敢當著他的面對溫夏動手動腳,若不是看在今日是恒恒的周歲宴,他一定要將那臭小子連棍帶棒的打出去。
不過一想到溫夏居然拍了拍他的肩,顧潯洲又面色漆黑的揉了揉她的指尖,想要將那股子觸感徹底從溫夏心中抹去。
“噗嗤?!笨粗燥@陰沉臉色,溫夏心中絲毫不怕,反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與顧潯洲在一起這么多年,后者很少表現出他的小性子,沒想到這一次卻如此幼稚。
“要不要帶我去洗個手,然后拿酒精好好的消消毒?”打趣的看了顧潯洲一眼,溫夏眉宇間含一抹柔軟的笑意,沒想到顧潯洲卻一本正經的歪著腦袋想了想,最后重重的點了點頭,“好?!?
溫夏“……”這男人今天是吃錯藥了不成?沒看出她是在開玩笑嗎?
無奈的扶了扶額角,溫夏趁人不備,探出指尖點了點顧潯洲的胸膛,“好歹是個總裁,怎么越來越幼稚了。”
從前那個霸道狂拽的顧潯洲到底去了哪里,眼前這個披著霸總皮的傲嬌小醋桶到底是誰?
面上滑過了一抹尷尬,緊接著顧潯洲便理直氣壯了起來,他一手攬著溫夏的腰,將她用力往自己懷中按了按,隨后微垂眼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若不幼稚點兒,這老婆怎么能娶回來?”
木著臉的溫夏“……”這到底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新品種,說出來的話真是夠滲人的。
“行了別鬧了。”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四周,溫夏發現好多人的目光都若有若無的聚集在二人身上,隨即臉頰微微一紅,嬌嗔的看了顧潯洲一眼。
她那一瞬間流露出來的風情讓顧潯洲眼中微微一熱,恨不得讓她帶回去藏起來,不過……
“我們家沉寂太久了,聽說女兒長得像母親,我想看看夏夏小時候的樣子。”他深邃的目光仿佛夾雜著萬千星光,看起來充滿了期待,被那樣一雙眸子注視著,溫夏的心竟不自覺飛快跳動了起來,甚至忽略了周圍人打趣的目光。
這種場合顧潯洲怎么能說這樣的話,說出去多丟人啊。不過他的視線實在太過強烈,溫夏實在沒有那個勇氣與他對視,便撇了撇嘴小聲嘟噥道“想得美,要生你生?!?
眸中劃過了一抹狡黠,顧潯洲低頭與她額尖抵著額尖,“好啊,為夫樂意的很?!?
溫夏“……”完了,這男的太撩了,不過這一言不合就開車的習慣是怎么養成的?
“顧潯洲!”惱怒的瞪了顧潯洲一眼,溫夏看起來兇巴巴的,然而眼波流轉之間俱是柔情,看得人心癢難耐。
知道自己再玩下去溫夏就要徹底暴走了,顧潯洲見好就收的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然后又與溫夏十指相扣,二人看起來親密無間,感情甚篤。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他眸中含著一抹無奈,就像溫夏是那個無理取鬧的孩子,而他則包容她所有的缺點和任性。
危險的瞇了瞇眸子,溫夏狠狠磨了磨后槽牙,暗暗在心中道這里是宴會,一定要給顧潯洲留面子,免得傳出去自己是個悍婦的謠言。
就在夫妻二人暗中斗法的時候,那邊的李玉卻親自帶了一對母女進來,她面上帶著一抹燦爛的笑容看起來非常高興,尤其對那年輕女子尤為的熱情,拉著她的手滔滔不絕的說著什么。
一時間,溫夏這邊和李玉那邊都吸引了非常多的目光,大家都不約而同揣測起了李玉的心思,畢竟那年輕女人可是剛從國外回來不久啊。
“嵐嵐,來了顧家就跟當做自己家一樣,千萬不要拘束。”親密地拉著簡霧嵐的手,李玉微抬下頜,眼含挑釁的看了溫夏一眼。
看到沒有,這樣的女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