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潯洲不說話,溫夏想了想,再次上前兩步,小心的靠近他。
“顧總,我……”
“叫我潯洲。”
他打斷了她,神色冰冷,雙眼眼眸深邃如同兩汪看不到底的幽深潭水,對視不過片刻,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給吸進去。
溫夏只是多看了兩眼,就跟著失神。
“潯洲。”
她下意識呆愣愣的喊著,顧潯洲心中滿意,有些粗糲的手指輕輕掃過她的臉頰,薄唇溫熱,掃過她的臉龐。
這才對。
她是他的女人,永遠的唯一的妻子。
今生今世,他都只要她一個人。
男人的氣息灼熱,在溫夏的唇齒之間繚繞盤旋,溫夏不由得跟著他失神,防備松懈之間,被他輕易攻破城池。
時隔五年,他終于再次嘗到了她的甜美。
“唔。”
溫夏低低的呢喃著,終于從他的溫柔攻勢中回過神來,想掙脫他的懷抱,可顧潯洲抱得緊緊的,根本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他肆意掠奪品嘗著她的甜美,她迷迷糊糊的,任由他掠奪。
直到他將她的甜美全部汲取,將她的氧氣也隨著掠奪,她已經感到窒息,身體都有些發軟,顧潯洲這才松開了她。
“和過去一樣甜。”
他意猶未盡的微微舔舐著嘴唇,聲音沙啞低沉,有莫名的性感,溫夏的臉紅紅的,氣息紊亂,努力扶著旁邊的車子站穩身體。
她的眼神復雜,直直的看著他。
他明明已經有女人了,為什么還來招惹她?
“怎么?”
溫夏的眼神奇特,顧潯洲讀不懂她眸中的含義,笑著剛要開口說話,腳上陡然傳來一陣劇痛。
是溫夏用腳跟死死的踩著他的腳尖。
她穿著高跟鞋,鞋跟尖銳,如同針扎般疼痛,顧潯洲詫異的看了眼她,面無表情。
他沒反應,她有些尷尬的收回腳。
“這是你輕薄我的代價。”
她昂起頭冷漠的看著他,輕聲道“顧總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不要再出來招蜂引蝶,當年我也曾嘗過自己丈夫和別的女人鬼混的滋味,不想讓如今的顧夫人也品嘗那種感覺,顧總,我會找時間帶走恒恒的,你好自為之。”
丟下這些話,溫夏死死的攥著手,快步離開。
顧潯洲,你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
難道你天性就是如此,放著家里的妻子不知道珍惜,非要招惹外面的野女人么?
所以現在,她也是野女人之一。
好嘲諷。
呵。
溫夏的身體輕輕顫抖著,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她走的很快,顧潯洲冷冷的盯著她的背影,默默咬緊了牙。
溫夏,你可以的。
一次次的誤會,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她心里到底有沒有他的位置?
五年前溫夏那絕望的眼神再次浮現在眼前,顧潯洲心里憋氣,狠狠的踢了一腳車子,車子頓時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他心里舒服了點,開車回家。
顧家大宅。
顧恒正坐在沙發上看動漫,聽到大門開啟的聲音,知道是顧潯洲回來了,連忙跳下沙發迎接他。
“爹地。”
他開心的撲到顧潯洲的身邊,抱住他的大腿,滿臉期待的眨巴著眼“爹地給我帶樂高挖掘機了嗎?”
那是顧潯洲早就答應他的東西,是給他的生日禮物,下星期日就是他的生日,他早就想要這個。
“沒有。”
顧潯洲冷冷的應了聲,徑直上二樓去書房,顧恒失落的噢了聲,見顧潯洲要走,不死心的靠上去。
“爹地,那你給我帶別的小禮物了嗎?”
話音落地,顧潯洲的身體陡然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