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沒走過來,遠(yuǎn)遠(yuǎn)的就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溫夏蹙眉看向祁政銘,他身體搖搖晃晃的,臉龐紅的可怕。
喝的可真不少,這張大圓桌上的空酒瓶恐怕都是他的杰作。
“祁少爺,來,該尋找答案了。”
旁邊簇?fù)碇囊粋€(gè)富家公子哥搖搖晃晃的拉著祁政銘往圓桌這邊來,指著中心的那瓶酒哈哈笑道“你看,答案,你要的答案。”
祁政銘沒理會(huì)他,只瞪大了眼看著站在旁邊的那個(gè)女人。
讓他魂?duì)繅?mèng)繞的女人。
“溫夏姐。”
他的喉嚨有些干澀,低低的喊了聲,上前兩步,聲音都在發(fā)抖“你是來看我的,你也舍不得我,對(duì)不對(duì)?”
“你喝醉了。”
溫夏不顧謝藝那懇求的神色,聲音清淡“祁政銘,你不是小孩子,不要再玩這種傷人傷己的把戲,一點(diǎn)都不好笑。”
把戲。
在她的眼里,他做的一切都只是小孩子的把戲。
祁政銘的唇舌中充斥著苦澀,濃重的醉意讓他忍不住上前兩步,高大的身軀逼近了溫夏,紅色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她。
“溫夏姐,我早就對(duì)你說過,我愛你。”
“可我不愛你。”
溫夏聲音平靜,黑亮的眸中滿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寒“祁政銘,你好歹也是祁家的少爺,該將重心放在工作上,不必為我這樣的女人浪費(fèi)時(shí)間。”
“可我只要你!”
“絕不可能。”
她后退兩步,嘲諷的看了看圓桌上的空酒瓶“你不該將精力都浪費(fèi)在我身上,看看你的家人吧,不要讓你的魯莽連累其他人。”
說完最后一句,她不再看祁政銘一眼,徑直轉(zhuǎn)身離開。
這場(chǎng)鬧劇該結(jié)束了。
“溫夏!”
祁政銘大吼了聲,從后面死死的將她給抱住,說什么都不松手,謝藝急忙起身要將兩人分開,卻被那群醉酒的公子哥們給阻攔住。
“祁少爺,占了她,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等她是你的人,她就會(huì)聽你話了。”
公子哥們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慫恿著,祁政銘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就在這時(shí),酒吧的二樓下來了一行人。
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正是顧潯洲,在他身后,許淮和樂正穎瞪大了眼看著被祁政銘抱在懷中的溫夏,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紛紛后退兩步。
那小子完了。
敢動(dòng)顧總的女人,他的膽子真肥。
出乎意料的是,顧潯洲只是冷著臉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帶著他們繼續(xù)往酒吧門口走,仿佛根本沒看到一般。
“那個(gè),潯洲,我們不過去?”
許淮拉住了他,輕聲說道“我看溫夏可能有點(diǎn)麻煩。”
“不需要。”
顧潯洲冷冷的說了三個(gè)字,繼續(xù)往前走,兩人面面相覷,只能快步跟上。
“咦。”
樂正穎突然住了腳,饒有興致的說道“潯洲,溫夏將那個(gè)祁政銘給打了,快看,再不看就錯(cuò)過好戲了。”
嗯?
顧潯洲依舊沒說話,臉色冷的可怕,但他卻不再走動(dòng),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
溫夏確實(shí)將祁政銘給打了。
她的臉色冰冷,眼神更像是冰冷的刀子般直刺人的心底,祁政銘沒料到她會(huì)如此干脆利落的轉(zhuǎn)身,掙脫他懷抱的同時(shí),狠狠的照著他的臉打了一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聲瞬間響徹整個(gè)酒吧,周圍都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幾個(gè)慫恿的公子哥也都愣住。
他們不動(dòng)了,謝藝順利的擺脫他們,急匆匆跑到祁政銘的身邊,心疼的看了看他的臉龐,忍不住怒目看向溫夏。
“夏夏,你過分了。”
“不,這一耳光是讓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