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重要的是邢冽。
顧潯洲不走,溫夏也看到紀查跟著追了上去,心中放心很多,拉著顧潯洲在邢川對面的長椅上坐下,眼神焦灼的看著邢川。
“哥,到底怎么回事?”
“唉,造孽。”
邢川嘆了口氣,將來龍去脈給兩人解釋清楚。
邢冽的身體自從巴黎回來后,給溫夏的母親,也就是秦若祭拜后更加差勁了,以前好歹能照顧自己,現在走兩步就會頭暈目眩。
他開始還瞞著邢家的人,不讓仆人說出來,后來吃飯的時候終于沒忍住倒在地上,邢川這才知道父親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這個地步,立刻著急的請來醫生,給邢冽診斷,得到的結果讓人大吃一驚。
邢冽已經病入膏肓了。
腦部有淤血,腦血管堵塞,隨時有腦溢血的風險。
病到了這個地步,不是一朝一夕能好的,邢川專門請了護工過來照顧邢冽,還讓葉雪心在家里全職照顧。
可誰想到,他今天剛去公司,沒多久就接到了邢家管家的電話,說老爺子昏迷在地上,急忙回來,將邢冽送到了醫院。
再就是溫夏和顧潯洲來的時候這樣了。
溫夏聽完,氣的劇烈呼吸著,胸膛跟著猛然上下起伏。
“哥,你怎么不告訴我?”
她憤怒的瞪著邢川,生氣的說道“若是你早點跟我說,我也能抽出時間照顧爸爸,爸爸的身體這樣,身邊不能缺人的,那些護工干什么吃的?”
“爸爸不讓我和你說。”
邢川無奈的嘆息了聲“他說你和潯洲好不容易和好,就不要再勞煩你了,至于那兩個護工,哼。”
他沒說下去,只是冷冷的看著走廊盡頭。
葉雪心已經被帶回來了。
溫夏和顧潯洲順著他的眼神看去,剛好和葉雪心對上,她的頭發凌亂,臉上的妝容也哭花了,看上去像是落魄凄慘的小貓。
難道又是她害的?
兩人心中猜測,轉眼看向邢川,邢川沒解釋什么,只是起身走到了葉雪心旁邊,手掌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
“葉雪心,你說,你自己說,爸爸出事的時候,你都在做什么?”
他用的力氣很大,幾乎要將葉雪心掐死,葉雪心重重的咳嗽了幾聲,臉龐跟著漲紅了,眼看要出人命,溫夏連忙讓顧潯洲制止了他。
“哥,有話慢慢說。”
溫夏的話起了作用,邢川松開了葉雪心,葉雪心一下子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眸光中露出兩分恐懼。
“你說吧。”
溫夏盯著她,眼神清淡“能讓哥哥這樣生氣,葉雪心,你到底做了什么?”
“沒,沒什么。”
葉雪心不敢和她對視,身體慢慢往后縮了縮,視線剛好和溫夏對上,那般冰冷淡漠,讓她忍不住再次顫抖。
走廊上沒人說話,氣氛瞬間冰冷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