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夏似乎不經意般問起顧潯洲,張媽愣了愣,有些不自在的搖搖頭。
“這個……我也不知道。”
她回答的吞吞吐吐的,滿臉心虛,溫夏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她,慢慢向著她靠近。
“真的不知道?”
“少奶奶,您別逼我呀。”
張媽被溫夏看的心虛,想到溫夏又有身孕,不敢氣著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終于低聲說道“是這樣的,總裁帶著二少爺去天臺了。”
溫夏愣了愣。
天臺?
大冷天的,深冬的風吹的人骨頭縫都是疼的,他竟然帶著顧逸墨上天臺。
嘖嘖,有的罪受了。
溫夏想了想,朗聲吩咐道“張媽,你去將我們和顧逸墨的臥室溫度都調高些,再去廚房燒兩碗姜湯,多放姜,等他們兩個下來,就給他們喝。”
張媽連連答應。
見張媽端著托盤離開,溫夏低低的舒了口氣。
顧逸墨是她的小叔子,沒的只關心老公的道理。
只是希望顧逸墨能明白她的苦心。
她不想再生意外了。
房間里的溫度很高,溫夏靠著床板慵懶的劃著平板,看時尚界新出的各種服飾,要知道她可是要去參加金馬設計大賽的,決賽就是服裝設計。
多關心關心時尚界的動態,才能做好充足準備,關鍵時刻打勝仗。
不知不覺間,半個多小時過去了。
顧潯洲還沒回來。
溫夏有些懊惱的將平板丟在一邊。
“到底在說什么啊,說了那么久,大冷天的非要喝一肚子冷風回來,給我做禍呢,到時候凍感冒了,傳染我和寶寶怎么辦?”
想到這里,她冷哼一聲。
不行,她得去看看。
想到做到,溫夏小心翼翼的給自己披了一件厚大衣,用羊毛圍巾和帽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還帶上了口罩和手套。
全副武裝后,她這才踏上了去天臺的樓梯。
張媽苦著臉跟在她身后,小心的護著她,生怕她一腳踩空從上面滑落下來,那可就功虧一簣。
幾分鐘后,溫夏摸到了天臺。
上面傳來顧潯洲和顧逸墨清晰的談話聲。
“這是你給她的簪子,拿回去。”
這是顧潯洲的聲音,帶著冰冷刺骨的寒冷,溫夏打了個冷戰,小心的將自己的圍巾緊了緊,什么都沒說。
不能打擾他們兩個。
就沖顧潯洲現在說話的模樣,要是真的將他給惹惱了,肯定一把抓起來她就扔到一邊去,不帶絲毫猶豫的。
她可不敢招惹他。
溫夏站著不動,天臺上的聲音還在繼續。
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隨后重重的“咚”的一聲響,似乎一個人被另外一個人給按在了地上或者墻上。
難道是顧潯洲和顧逸墨動手了?
溫夏心中計較著,考慮要不要讓張媽帶人去阻攔下,就聽顧潯洲壓抑了許久的聲音終于響起。
“你知道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
男人的怒吼聲在風雪中越飄越遠,溫夏愣怔的聽著,手指無意識的捏緊。
有顧逸墨心如死灰一般的聲音傳來。
“知道。”
他的聲音中透著蒼老死氣,溫夏仿佛看到了一片荒原,萬里荒蕪,寸草不生,他獨自站在一片死寂中,讓人心驚膽戰。
這樣的顧逸墨,實在可憐。
天臺上的聲音還在繼續。
“知道你還給她簪子?”
“還記不記得你答應我什么?”
顧潯洲暴怒質問著,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一聲重響后,所有的聲音都徹底平靜消散。
“大哥。”
顧逸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