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潯洲怔怔地看著她,無奈的輕輕點點她的額頭。
“好,都依著你。”
頓了頓,他又重新拉住了她的手,寵溺說道“若是真的喜歡吃,每次讓張媽給你少做點,不然一次吃的多了,反而不喜歡了。”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瓜。”
溫夏被他關(guān)心,心里暖暖的,但嘴上還是忍不住和他頂嘴反駁,這是她懷孕后的樂趣。
他哈哈一笑,捏緊她的手。
“都說一孕傻三年,你不傻么?”
“哪兒有!”
她不肯承認,有些懊惱的打了下他的胳膊,但想到最近自己的注意力真的明顯下降,心里不由得開始犯嘀咕。
不會真的犯傻了吧?
當初懷著恒恒的時候,她的身體素質(zhì)確實降低了不少,精神不容易集中,偶爾想事情的時候都會走神。
后來生下了恒恒,坐月子的時候就更明顯了,頭發(fā)大把大把的往下掉,心煩氣躁的,手上拿著東西轉(zhuǎn)眼就能忘記,轉(zhuǎn)圈的找。
她去咨詢專家,都說這是孕婦懷孕后的必然結(jié)果,幾乎不能避免,有的人情況嚴重,有的人就會好點。
溫夏沒辦法,精心調(diào)養(yǎng)了許久才恢復了點,現(xiàn)在好不容易懷上第二胎,想到又要經(jīng)歷那場老齡化的痛,忍不住微微撇撇嘴角。
這次她不會讓自己那樣的!
兩人走到餐桌前,溫夏最近餓得快,吃的也多,張媽給她準備好了白灼蝦和蛋羹,她隨意吃著,顧潯洲陪了她一會兒,起身去書房。
顧逸墨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
“大哥。”
“嗯。”
顧潯洲清淡應了聲,眼眸直直的盯著他,視線銳利仿佛刀子般直刺他的心底“等下邢川要來,我打算在金礦上和他合作。”
“是,我沒意見。”
顧逸墨答應的爽快,顧潯洲的臉色更冷。
“有話就說,我不想在談了合作后再出事故。”
“是,大哥,我懂的。”
顧逸墨低低的應了聲,沒再說什么,顧潯洲見他這般模樣,也不再問他,干脆和他說了幾句金礦開采的事情,這才出門。
邢川也該來了。
看著顧潯洲那冰冷的背影,顧逸墨忍不住死死的攥住拳頭。
他還是比不上顧潯洲。
顧潯洲是他的偶像,是他的親人,但不知道怎的,心底對溫夏的渴望也越發(fā)濃重。
該結(jié)婚了吧?
或許結(jié)了婚,他就能將溫夏的影子淡忘。
顧潯洲的身影看不見了,大廳一樓傳來邢川的聲音,顧逸墨慢慢的走出去,從上往下看著,捕捉到他的身影,慢慢笑了。
有一件事,顧潯洲并不知道。
他也想在金礦上和邢川合作,因為邢川是她的哥哥。
親哥哥。
邢川和顧潯洲談好合作后,關(guān)心了下溫夏的身體情況才離開,溫夏看著他帶來的上好的紅棗蓮子阿膠什么的,將頭靠在顧潯洲肩膀上。
“我看這些是葉雪心給我準備的。”
“嗯,她素來細心。”
顧潯洲的手指輕輕蹭過她的臉蛋,低聲說道“后天就是你的生日宴會,你不要管其他的,來人和你慶祝,你就只管自己開心就是,他們說什么,不必理會。”
“我知道。”
溫夏笑了笑,胳膊挽住了他的胳膊,將耳朵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慵懶的再次問道“你還打算拉人嗎?”
“當然,金礦的規(guī)模不小,比過去京城任何一個金礦都要大,足足是那些金礦的五倍,顧家和邢家兩家都吃不下,我需要第三方合作人。”
顧潯洲不會對溫夏隱瞞,他詳細的講述了金礦的規(guī)模,溫夏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的點點頭,慵懶打了個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