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葉雪心,溫夏的臉色跟著冷了下來。
“我哥太胡鬧了。”
她將葉雪心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顧潯洲說了一遍,末了憤憤的加上一句:“早知道我哥這樣不靠譜,當初就不該讓他和葉雪心走到一起的,哼!”
顧潯洲頓時無奈了。
“他是你哥。”
“是我哥又怎樣?”
溫夏輕哼一聲,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悻悻然的將頭埋在了他的懷里,一聲不吭。
她總不能怪她哥哥。
“夏夏,你打算怎么辦。”
顧潯洲捏著她的頭發輕聲詢問,順帶在她的臉頰上親了口,她抬眼看著他,打了個呵欠,大眼睛里有些許迷蒙。
她也不知道。
一邊是邢川,一邊是葉雪心和小團子,就算邢川真的出軌,和葉雪心離婚,她也不想支持誰或者不支持誰。
總歸不能傷害到孩子。
想到這里,溫夏垂下眼睛。
“明天去看看再說吧,總不能讓小團子跟著受苦,他們離婚不離婚的我不管,我又不是他們家長,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讓他們鬧去。”
“這才是對的。”
顧潯洲滿意的捏捏她的臉。
他就怕她聽了葉雪心的片面之詞,毫不猶豫的就往里面摻和,說實在的,家務事誰摻和都沒有好下場。
若是鬧不好,到最后兩邊都在怪罪她,那就得不償失。
他怕她受傷,出力不討好。
“我不是傻子好不好。”
溫夏翻翻白眼,沒好氣的看了眼他,再次打了個呵欠,伸了伸懶腰,將臉靠在他的胸前,滿足的長呼了口氣。
還是他的身邊舒服。
至于邢川的“出軌”事件,明天去邢家看看再說。
她沒想過靠著葉雪心的話就認定邢川出軌,那是對邢川的不信任,況且耳聽為虛,她不覺得邢川是那種會出軌的男人。
明天看看再說吧。
溫夏的呼吸逐漸綿軟沉穩下來,顧潯洲知道她很累了,沒再說什么,手掌輕輕的在她的后背拍打著,像是在給動物順毛般溫柔寵溺。
她緊繃了一天的神經跟著放松下來,慢慢進入夢鄉。
同一時刻,祁家大廳。
“呯。”
一個杯子重重的落在地上,碎裂成了片。
蘇紅雪詫異的看向坐在那里的祁政銘,抿了抿唇什么都沒說,她的父親蘇總坐在她身邊,臉上也滿是陰沉。
祁博遠冷眼看向祁政銘。
“手滑就別拿杯子。”
“是,父親,是我的錯。”
祁政銘恭敬的微微低頭道歉,低聲說道:“我們現在怎么辦,蘇小姐的圖紙沒拿到最高分,陸元跟我們要雙倍的價格才肯出手。”
“給他。”
祁博遠淡然肯定的說了聲,轉眼似笑非笑的看向蘇總:“蘇總不會怪我擅自下決定吧,這價格也高了點。”
那是高了兩倍!
蘇總心里有氣,但還是笑著搖頭。
“老祁總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我們大家都想讓紅雪好不是嘛,再說陸元跟我們要錢多,恰恰說明他很可靠。”
“我也是這個意思。”
祁博遠撫著胡子笑了笑。
眾人談笑風聲,彼此的眼神帶著幾分冷意,蘇總和蘇紅雪應付了幾句,就出了祁家的大門。
大門剛關上,蘇總就看向蘇紅雪。
“紅雪,你太讓爸爸失望了。”
如果蘇紅雪能拿到滿分,或者拿到半決賽第一名的成績,讓陸元出手就會更加簡單,到時候毀掉溫夏和其他幾個參賽者的作品,讓蘇紅雪輕松拿到第一名。
可現在計劃都被打亂了。
溫夏拿到了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