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間與王杰聊完之后,回到手機店,田蜜手機已經(jīng)弄好,正舉著新手機,對著自己那張迷惑人的漂亮臉蛋一個勁自拍美照。
明明已經(jīng)長得很禍亂人,還那么追求美顏效果。余冬對于女人的心思,有時就是看不透。
看得出來田蜜挺滿意這個手機。回到車里,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駕駛位上,把臉轉(zhuǎn)過來,給了余冬一個香吻。
沒有男人能受得了田蜜的獻吻。那種嬌,那種媚,迷死人不償命似的。就算是作為丈夫的余冬,也是一陣心神恍惚。
要是這樣的香吻,依舊像往昔那樣,只屬于他一個人多好……
回到二人愛巢的樓下,余冬沒忘進了一下藥店,買了瓶紅花油,要替妻子擦拭她的綁痕。
沐浴過后,在床上,余冬涂上紅花油,替田蜜擦著腿上、手上的那些勒痕。
雪肌上突兀的痕跡,再次勾起余冬心頭的陰霾。那幾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余冬心癢難耐,很想知道,那晚離開游艇之后,是誰叫走了她?
游艇上的土豪向她發(fā)出夜宵邀請后,她到底有沒有接受?獨自一人悄悄離開隊伍,是不是去土豪那兒赴約?
余冬思忖著,還是決定旁敲側(cè)擊,聽聽妻子的說法。
“蜜蜜,今天我看到你同事發(fā)朋友圈了,有你們在游艇上舉辦舞會的照片?,F(xiàn)場挺豪華的,應(yīng)該是挺上檔次的一場晚會吧?我都沒聽你提起這場晚會呢?!?
余冬編造了一個借口問妻子。他當然不能說,是在郭姐那兒聽到一些關(guān)于宴會的內(nèi)幕。
之所以冒著打草驚蛇的風險,隱晦地開口問田蜜,一是余冬想看她說不說實話,如果她刻意隱瞞說那只是一次普通的“藝術(shù)交流”晚會,則越是證明,她心里有鬼;二來,余冬希望能從她話中聽出一些漏洞,獲得一些蛛絲馬跡的線索。
如余冬所料,田蜜聽到問話,身軀僵了一僵。沉默的幾秒,似乎是正在迅速地判斷著丈夫的用意。
片刻沉默后,田蜜終于開口道
“老公,我沒跟你細說那些,是因為挺無聊的。你知道嗎,公司這次的做法可討厭了。說好是在游艇上參加與瓊亞當?shù)刂g的藝術(shù)交流演出,結(jié)果上了船,簡直不敢想,是一個別墅樓盤搞業(yè)主答謝會,我們完全是給那些土豪業(yè)主做商業(yè)演出,而且沒報酬。你媳婦當時的心情,別提多郁悶了,簡直就跟上了賊船一樣的,一秒都不想在那上面多呆!”
田蜜嘟著嘴,俏臉上寫著委屈。余冬靜靜聽著,起碼,田蜜倒是沒隱瞞土豪答謝會的事情。
義憤填膺地陪著妻子譴責了幾句麥萊塢公司,余冬望著她,等待她繼續(xù)說下去。
“最無聊的是,里面有個環(huán)節(jié),讓土豪業(yè)主邀我們單獨跳舞。那幫人除了有錢還有什么,哪懂什么舞蹈?什么叫尬舞?我覺得,那是我舞蹈生涯最尬的一次了。簡直就是黑歷史,沒臉跟你說!”田蜜尷尬地吐了吐她粉粉的舌頭。
“言過其實吧?土豪里面有品位、懂藝術(shù),又帥又多金的大把。能有勇氣邀請你這種大美女共舞的,形象不會差到哪去吧。沒準是一大帥哥呢!起碼比你這寒磣的老公有吸引力吧?”余冬半開玩笑,留意著田蜜的表情。
然而,他沒能從妻子臉上看到任何不自然的表情。田蜜只是抓起一只枕頭,砸他頭上“帥你個頭!他敢嗎?全地球必須只有我老公一個人最帥呀!要不是我施展幻術(shù)大法,那舞根本跳不下去!”
“幻術(shù)大法?”余冬懵圈了。
“對呀。我的幻術(shù)大法可強了!從頭到尾,小蜜蜜把那張?zhí)搨纬C情的面孔幻想成自己老公的面孔,可算把一支舞完整地跳下去了!”
說罷,田蜜毫不吝嗇地向余冬遞送著她水盈盈的秋波,小迷妹似的。
“跟誰學的,小嘴抹了蜜似的,越來越甜了。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