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這里,他可以一份耕耘一份收獲,可以不做那個被一再戲弄的愚人……
可以不用那么憎惡、討厭自己的一犯再犯,陷入悔恨的怪圈。
拼命似的工作付出,讓園林設計的進展格外順利,甲方的侯總也多次表示滿意。
第二筆款,又如期打入了燦野千陽的公司賬戶。
……
孟娜自從上次電話中對余冬破口大罵后,有一段日子沒再聯系他。
余冬還以為,孟娜徹底放棄了同他合作的想法,再也不會找他了。
然而,沒過多久,孟娜就又主動打來電話,告訴余冬,賀侃的傷已經養得差不多,又開始回麥萊塢上班了。
據她的觀察,賀侃果然是個好了傷疤忘了痛的狗東西,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
賀侃在家養傷那段時間,孟娜一直忙前忙后地照料,賀侃也對她左一聲老婆右一聲老婆,叫得好不恩愛。
待到好容易幫他照料恢復了,骨頭不痛了,臉上消了腫,重新容光煥發,居然第一件事就是,對著鏡子打扮半天,又去約會老相好!
孟娜氣得在家摔了兩天的東西,思來想去,只能再一次找到余冬。
她暗暗發誓:這次就算余冬把那狗家伙打癱,她也不會拉著攔著!
聽著孟娜發了半天牢騷,余冬很想罵她:該!那是你自己骨頭賤!
然而轉念一想,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嗎?
自己又能比她好到哪兒去?
還不是一次次在田蜜的撒嬌攻勢下淪陷?還不是一次次在她動聽的情話哄騙中化為繞指柔?
“余冬,還是老辦法。從明天起,我會放下一切瑣事,繼續跟蹤盯梢。一有情況,第一時間通知你!他們既然狗改不了吃屎,就別怪咱們關門打狗!”
最后,孟娜與余冬再次如此約定!
掛斷電話,余冬一合上眼,就幾乎能看見賀侃與田蜜那些不堪的畫面,正在上演。
自己最近很少碰田蜜,賀侃也養了大半個月的傷,這一來,那兩個人重新纏到一起,還不是干柴烈火?
余冬沒想到,自己竟然猜得那么準。
賀侃不僅與田蜜重新纏到了一起,而且不是去的賓館,而是選擇更為出格、更加不要臉的場合與方式!
這天中午,余冬正打算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稍稍休息片刻,孟娜的電話就來了。
電話中,孟娜的聲音很急迫,激動得有點兒跑調:
“余冬,這次盯得死死的,沒得跑!你快來吧,這次要再抓不住那倆狗男女,我孟娜兩個字倒著寫!”
“哪家賓館,說具體,不要弄錯地址!”余冬當即睡意全無,急問。
“這次他們沒去賓館開房!我就問你,你老婆是不是開的一輛白色奧迪?”
“確實是。”
“車牌號是不是xxxxx?”孟娜念了幾個字母和數字。
“沒錯,那是她的車牌號。”
“這對賤人!連開房都省了!我沒料錯的話,他們是想直接在車里幽會!人、車我都已經盯得仔仔細細、一清二楚,你現在就過來吧!他們倆現在正在醞釀情調,一會兒就要好戲登場了!你趕緊過來,今天,扒掉這對賤狗的皮!”
孟娜氣極,一面說地址,一面罵罵咧咧。
余冬總算明白過來,居然直接在田蜜的車里!把車里面當成開房!
潔白的轎車,潔白的舞裙,可是田蜜,你還配得上潔白這種顏色嗎?
余冬再也不想壓制自己的怒火。
開著車,向著那對狗男女的現場迅速地撲去!
實在是被綠得太慘了!
余冬離幽會的地點越來越近了!
他不只要毀掉賀侃,毀掉田蜜。
就連那輛白色的奧迪,曾經他作為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