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惹不起田蜜背后的厲害男人,我暫時慫了,但不等于我傻。只要有任何機會,讓田蜜這種假裝清純、虛偽透頂的女人吃點苦頭,我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所以,在車開往郊區去的路上,我就暗自打定了主意,就要故意承認與田蜜有那種關系,讓你知道頭上戴了多少頂帽!
“我雖然難免要挨一頓揍,受點皮肉苦,但你回去肯定也不會放過田蜜。一想到那婊……那個假惺惺的女人被你暴揍,哭著哀求你住手,我就覺得心里舒坦,連你的拳頭打在我身上,都不那么痛了!
“這還只是目的之一。我發現你挺能打,脾氣也火爆,所以我一再向你透露,田蜜背后的另外那個神秘男人才是她最主要的出軌對象。你聽了我的話,肯定不甘心就那么放過他,會想盡辦法去找到他。
“再有勢力的男人,一旦面對單打獨斗,終究都不過是肉身凡胎。那個神秘男人對付我時或許手段百出,但他不一定在打架時就干得過你。萬一你冷不丁瞅個空子,就干倒他了呢?這種事,誰料得到?
“我沒有必要跟那個男人硬碰,但你如果能夠去胖揍他一頓,那也就算幫著把我那一份也給揍了。那男人肯定不像我這樣,容易在你面前服軟。不服軟的結果,就很可能是被揍個半死,至少比我受那點傷,要嚴重好幾倍。用自己一點小傷小痛,換來那個男人大出血,辦成一件自己根本辦不成的事,這還不劃算嗎?”
賀侃臉上不見了那種認慫的表情,而是殘忍地笑了。
“出你麻痹的血!”
被人利用的感覺太特么心塞了,余冬直接照賀侃頭上抽了一巴掌。
“到現在你還有心思生我的氣呢?如果我是你,我現在是該好好想想自己的處境了!”
賀侃的疼痛閥值明顯提高,對頭上那一巴掌都不叫痛,反倒給余冬分析起來。
“田蜜外面有人,這點是鐵定的了。我不說,你也該有所察覺了。要不然,你也不會大張旗鼓,捉煎捉到我的頭上來。
“難道余冬你就沒奇怪過,田蜜為什么當初就愿意嫁給你了呢?別瞪我,我不是說你多差勁,但我也不怕你動氣,說句實在話,就你那小公司,你的整體條件,娶個一般的漂亮女人沒任何問題,但像田蜜這樣千里挑一的極品美女,完全可以選擇嫁給一個更優異的男人。
“以我對女人的了解,很可能,她當時面臨感情方面的困擾。說直白點,就是與別的男人在一起,但是出于某種原因,卻沒辦法嫁給那個男人。處于這種情感煩惱之中的女人,是容易作出違心的決定,把自己隨便給嫁了,了結那段沒有結果的感情。當然,嫁出去后,前面那段苦惱的感情是不是真能切斷、了結,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從現在的實際情況來看,她顯然是沒有了斷那份關系。一邊是與你有了夫妻關系,一邊是跟那個男人繼續維持著特殊關系。
“現在無法確定的是,那個神秘男人自身的婚姻到底是個什么狀況,單身還是有家有室?要么,就像那位好心老板提醒我的,田蜜可能是被一個有家有室的男人包養了。
“那男人并不打算與原配離婚,所以田蜜與他的關系注定見不得陽光。田蜜把自己給嫁了,那男人顯然沒打算因此就放過她。他不僅繼續占有,而且一如既往地視她為他的私人物品,只要有人接近田蜜,就會被他動用勢力、狠狠報復。比如我。
“要么,那個神秘男人是單身,因為曾經的什么誤會沒能娶田蜜。現在,他回過頭來想娶田蜜,而且勢在必得。誰敢碰田蜜,就等于是在碰他未來的老婆,你說他惱不惱火?明白為什么我會被報復得這么慘了?
“上次我就一再提醒你,打我沒用,就算把我打死,你頭頂的那片綠也分毫不減。
“余冬,我跟你說這些,是因為我們倆其實是同仇敵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