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侃雖然被排除了,一切疑團卻又回到了原點。
甚至更迷茫,更撲朔迷離、無跡可循。
因為,他已經開始意識到,真正的煎夫,絕對不是賀侃這么容易對付的。
雖然,他至今無法查明,無法證實煎夫真的存在……
但,他一定會去查明的。
“不是那回事!我那是真忙,公司好不容易跟像模像樣的大企業合作上了,就得賣命干呀!”
余冬死不承認自己每天是在躲著田蜜。
“這個賀侃,真想給他兩嘴巴子!”田蜜銀牙都快咬碎了。
“那就沒必要了。他已經挨了我十個耳光都不止了。”余冬平淡地說。至于拳打腳踢,他就不在妻子面前提了,“他對你那股著迷勁,跟失心瘋似的。我不信你完全不知情。難道你不想跟我說說,他什么時候開始騷擾你的?”
田蜜聽到丈夫這樣問,想了想,開口回憶起來。
“很早了。我剛去麥萊塢上班,最開始是另外兩個副總有事沒事老愛來我辦公桌附近轉,故意說些帶葷的段子。不過,你媳婦的嘴又不笨,每次話里都帶軟刀子,挖苦諷刺了他們一番。連續吃癟了幾次,他們也就收斂了。
“那時候,賀侃不僅不跟著他們講葷段子,甚至還巧妙地幫我解圍幾句,所以這個人給人第一印象并不壞。
“不久之后,麥萊塢去一些居民小區、商場、學校附近做業務拓展,我就發現巧得很,每次都是賀侃跟我分在同一片區。一開始也沒多想,但慢慢,我就注意到,在拓展業務的過程中,我總是會遇到各種小困難,然后他會特貼心地幫著我解決,給人一種很暖男的錯覺。
“表面上,我當然得感謝他。可他那點伎倆,跟你當年的背部遭電動車輾壓、放棄高洋公司的競標機會,算個啥?簡直不在同一個檔次……”
說到這,田蜜的美目飛了過來,不忘揶揄余冬幾句。
余冬那個囧!
其實,他當年放棄高洋公司一個小項目的競標機會原因復雜,是由于不想參加毫無意義的陪標,當炮灰。同時,他確實當時也在照顧高燒中的她。
“我那是真情真愛!別玷污我純潔的感情!繼續說正事兒。”余冬趕緊剎車。
“可那姓賀的沒有自知之明。他自己可能覺得自己的伎倆很成功,眼見在我身上鋪墊得差不多了,時機成熟了,這時候,真正惡心的事情就來了……”
田蜜皺了皺眉,不情愿地回憶起來。
余冬在心里臥槽了一聲,賀侃那狗子,看來對田蜜沒少做惡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