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的士在田蜜面前停了下來。田蜜上了車,向前開去。
余冬立即讓的哥保持三四輛車的距離,緊隨其后。
田蜜的車在大路上才開了兩三分鐘,就轉入一條小路。
在小路拐來拐去,余冬都跟著轉迷糊了,根本不知道她究竟是要去哪個方向!
其間,由于岔路眾多,余冬差一點就跟丟了。
現在,他想起賀侃曾經說過,兩次跟蹤田蜜都以失敗告終。
他終于信了!
要不是自己比賀侃要精明那么一點,估計此刻也早就已經被田蜜給甩掉了!
田蜜,你到底是有多心虛?連打個車前往,都要這樣刻意逗逗轉轉。
還說只是去進行普通的上門培訓!
還一個勁地矢口否認是在與男人幽會!
余冬心中一陣悲哀。
不過,這悲哀并沒有在心中停留太久?,F在,他沒有工夫去悲哀。
他和煎夫之間的惡斗已經開始,且注定停不下來!他現在要的,是冷靜。
已經跟蹤了十分鐘了。
兩人還在繼續行進。直到,田蜜再一次大大出乎余冬的意料,在一家兒童服裝店面前停了下來。
余冬親眼看見田蜜下車,進入童裝店。
他自己便停在幾米遠的街角處,靜觀其變。等候的間隙,他暗自嘀咕:
搞什么名堂,她去童裝店干嗎?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走……
五分鐘過去了,依然不見田蜜出來。關鍵是,田蜜原本乘坐的那輛的士,竟然調頭離開了!
賀侃感覺不對勁,也戴上墨鏡,下車向著童裝店走去。
一眼就看到了童裝店的另一頭,有一道后門,余冬霎那間就啥都明白了……
自己跟賀侃一樣,被田蜜成功地甩掉了!
這一刻,余冬心頭升起的第一個念頭是:
這個女人,太陌生了!
他只知道她巧舌如簧,能言善辯,每次捅破天的破綻,都能夠在他這個丈夫面前圓得滴水不漏、天衣無縫;
他不知道的是,她居然還有著如此嫻熟、老到的反跟蹤技巧,自己在她面前,簡直都是班門弄斧!
更加細思恐極的是,她到底在警惕什么、躲避什么、掩藏什么?
余冬并不認為自己今天的跟蹤行為已經被田蜜識破,那也就是說,田蜜不是在刻意甩掉他,而是出于一種習慣行為。
也就是說,她每天中午去某個神秘的地方之前,都會繞一圈彎子,然后中途換車,以防被人跟蹤!
如此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行為,每一天都在她的中午時段上演著!
一切的一切,只能充分地說明:她中午要去見的人、干的事,比余冬此前所想象的,還要更加私密!
更加見不得光,告不得人!
第一次跟蹤田蜜,就這樣功敗垂成。
余冬并沒有打退堂鼓。相反,他決定總結教訓,在細節上予以改進。
當天下午,余冬就打電話聯系一家租車機構,專門租了一輛最普通不過的灰色大眾。
他決定自己開車跟蹤,比打的更加靈活自主。
自制的狼牙棒等防身工具,也都被他拎到了這輛灰色大眾車的后備箱。
他還特地買了假發,胡須,到了下次中午再跟蹤的時候,直接就把自己裝扮成一老頭。
第二天中午,仍舊像昨天那樣,十二點前遠遠等著。
田蜜從小區門口出來,一上的士,余冬就發動灰色的大眾,遠遠跟著。
這次比昨天順利多了。雖然田蜜仍舊玩了一些花招,但余冬一直如狗皮膏藥一般粘著,沒被甩掉。
十二點二十多,連中飯都沒吃上一口的田蜜,出現在了蜂花東路。
這一